安迪抽噎着，“不是，是安迪的，是粑粑买来的。”
“你没有粑粑！”
“有！他是爹地，安迪的亲爹地。”
“闭上小嘴！”安依娜蹙眉，表情更严厉了。
安迪收住哭声抿紧了嘴，泪眸楚楚可怜地望着安依娜……
见外孙的泪水不停地从眼眶里落下来，安依娜的心似乎也痛了，她用力地一抹安迪脸上的泪，“你是男孩子，别动不动就哭！”
安迪张了下小嘴，“我不想哭，是外婆惹我哭。”
“安迪！不准跟大人顶嘴。”
顶嘴？
安迪眼睛一转，突然凑过小嘴亲了下安依娜的脸，“外婆，我爱你！外婆漂亮。”
安依娜脸颊微抽，把他放到地上……
显然，拍马屁也没用。
她直起身朝站在沙发处的茹思娅嗔了眼，“还呆着做什么？把他带到房间里去！”
她说完就出去了，监督两位保安把外面的东西一样样搬走……
“呜呜呜……外婆坏！”屋里的安迪抱住茹思娅的腿哭得稀里哗啦。
茹思娅赶紧把他抱进了房间，抹去他脸上的泪，温柔地安慰：“那不是粑粑送来的，是其他人放在外婆门口，外婆让人送回去的。”
安迪一怔，收住哭声，“不是粑粑的？”
“嗯，是粑粑的东西，外婆就会给安迪玩了。”
“外婆不让安迪叫粑粑。”
“……”茹思娅抱住他，一时不知道怎么说了。
幸好，她母亲送走这些东西后，回屋就过来抱安迪了，她手里拿着一个会叫的玩具青蛙，并给了他一块巧克力。
有玩的，有吃的，安迪就开心了，又开始亲热地叫“外婆”，还不忘说“我爱你”。
不知道安依娜是不是故意说给茹思娅听的，抱着安迪走到房门口时，不咸不淡地说了句——
“别那么嘴甜，嘴甜没用，心好才好。”
茹思娅扭过头，望着母亲的背影，隐隐听到安迪说了声：“听不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