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着头，脸红似火，心跳如鹿撞，手指也局促不安地捻着。
叶凡笑了笑，“那你会不会介意我已经有了道侣？而且不止一位？”
“啊？”司空宛月压根没想过这一点，她以为答案只可能是愿意或是不愿意，没料到皮球会踢回来，轮到她来回答这个问题。
“那她们……在哪里？”
“在世俗界、修真界。”叶凡扬起头，目光悠远，仿佛洞穿了镜像天空，看到了他梦寐以求的世界。
“世俗界？”司空宛月再次惊住，她出生在仙界，一直以为世俗界距离自己太过遥远，那种荒凉没有仙蕴的地方，居然还有人修真？
“是啊，我自世俗界修真开始，之后游历数个修真位面，历尽艰辛，经历过无数劫难，每一个都足以让我灰飞烟灭，所幸，我从那亿万人中走出，来到仙界，但这并不是我的意愿，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返回修真界。”叶凡仰望天空，叙说着自己的过去。
司空宛月呆呆失神，比起他，自己的阅历好像浅薄得可怜。
她只在仙界简短地游历过几年，根本不知道修真界是什么样子。
“因为那次意外，我的道侣都留在修真界，我孤身一人飞升到仙界，至今大概不足数月……”
“那你怎么这么快就修到真仙了？”司空宛月狠狠吃了一惊，她这么多年，才勉强修到真仙后期，比起叶凡，她修仙都修到哪里去了？
“我的修炼度并不快，倒是你，你父亲是仙王，你怎么可能只是真仙？”叶凡也很奇怪，司空宛月二十多年来只修到真仙，这很明显违背常理，她若是一般的下界修士飞升上来的也就罢了，可她是仙王之女啊，绝不应该这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