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听了这话咬着银牙说道:“他敬重我个屁!他只知道变着法子的欺负我!”
阎婆惜听了这话不禁漏出一个心领神会的笑容来。
“咳咳,我听他说,你是……你和宋江……”
贾瑞生恐扈三娘动起手来辣手摧花也不敢走远了去找别人说话,只在院子外头转悠了一个时辰。
估摸着有两车的话也该说完了才又进去敲门道:“我可回来了啊。”
没人回应,贾瑞索性推了门进去,正见二人还坐在那里呢。
“嘿嘿,聊完了啊?外头蚊虫实在太多了,我受不了了。”
“聊完了,我要睡了。”扈三娘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长腿细腰一览无遗。
“那……晚上怎么睡啊?”虽然知道扈三娘丧父,肯定发生不了什么,贾瑞还是有些不死心的问道。
扈三娘道:“我管你怎么睡?你去睡草坑干我什么事?反正别来烦我,不然我踹死你!”
“真……真的啊!”阎婆惜听了这话两眼放光。
“三娘,你瞧瞧你,我这不是想跟你说说话么……”贾瑞一脸委屈。
“不用!”扈三娘进了东屋重重的把门关上了。
贾瑞见关了门顿时就换了一副嘴脸,舔着嘴唇搓着手银笑着朝阎婆惜逼了过去。
“嘿嘿,小银妇,想官人了没?”
阎婆惜本来还想假装客气客气,让贾瑞去陪扈三娘,可哪里还忍得住?一把抓住了贾瑞的根就把她往自己屋里拽。
“轻点,你特么再给我薅掉了!”贾瑞在阎婆惜的**上狠狠拍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