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益匪浅啊,倘若这位韩道友肯再留几天,我肯定能破开几层封禁。”
枯瘦老道点了点道:
“这样看来,此人还算有几分真本事。”
他沉吟片刻,又问:
“他这段时间有没有到处行走,或者探听一些什么?”
公孙泽苦笑道:
“这段时间,大多数都是我向他请教,对方根本不闻不问。”
“除此之外,甚至不曾离开过住处,真要说有所计谋,也是我们谋求于他啊。”
那肥肿老者也忍不住开口道:
“大师兄,我们是不是太过慎重了?”
老道冷哼了一声道:
“这件事关乎卧牛山中的秘宝,这点谨慎又算得了什么!”
公孙泽却是愈发急了,跺脚道:
“但此人要是就这么离开,我们又去哪里找一个精擅篆文的人来?莫非再等八十年不成?”
“到那时,只怕你我都早就变成白骨一堆了,师兄你老胡涂了啊!”
肥肿老者眼带不悦,叱喝道:
“师弟,在大师兄面前,怎能如此无大无小?”
公孙泽低下头,叹气道:
“大师兄,师弟一时心直口快,还请恕罪。”
老道摆了摆手,并不以为意,笑道:
“没事,三师弟虽然心急了一些,但有一点并没有说错,再过几十年只怕我们都老死了,守着这些宝物又有什么用?”
“不管此人是不是另有所求,为今之计只能请他来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