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钰来了兴致：“听说你们在一起是二嫂主动的？”
他可听爷爷说了，当初能遇到二嫂，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
哦不，是天上掉新娘。
被沈之钰这样一问，沈之衍愣了愣，随后，他的大脑忽然传来一阵刺痛。
那阵刺痛突如其来，让他没有半点防备。
他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用双臂抱住头。
脑海中仿佛闪过了不少零碎的片段，像是破碎的镜子一点点粘连在一起。
可是这些画面却不是连续的，怎么都拼凑不到一起。
刚才沈之衍脑海中闪过的片段，是苏瓷独自一人站在路边的画面。
小姑娘身形娇小，眼眶红肿，似乎是哭过。
脸颊一侧还有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在看到他时，眼神里闪烁着惊艳的目光。
“老公，你老婆要无家可归了。”
……
看到沈之衍面色苍白的捂着头的模样，沈之钰顿时慌了。
“二哥，你没事吧？”
“我马上去叫二嫂过来，你等着我！”
沈之钰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想去找苏瓷。
然而腿还没迈开，衣袖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拽住了。
他愣了愣，转身望向沈之衍。
“二哥？”
“别去。”
因为忍着痛，沈之衍咬紧了牙关。
简短的两个字，却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
“二哥，你告诉我，你到底哪里不舒服？”沈之钰凑近他，眼底满是担忧。
更多的则是后悔。
他不该在二哥受伤的情况下问这么多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