殒落的准至强者身体形成的内天地某隐秘之地。
江雨然、齐天戮、重楼玉风三人面色阴沉。
尤其是重楼玉风,他的眼球布满血丝,戾气滔天。
此时,他依旧很虚弱,胸前有个触目心惊的血窟窿。
“此战,若非林挽星与楚云深,我等三人岂会如此狼狈!”
重楼玉风咬牙切齿,心中恨欲狂。
这一生走来,无往不利,但凡跟他动手的同代,还没有活下来的,无不是横扫一切对手。
可这一次,三人联手,竟然败给了那个来自元始诸天的青年。
“玉风道兄言之有理,若非考虑到林挽星与楚云深会落井下石,我们便可不惜代价升华己身,必能将之击杀!
可惜,我们心有顾虑,不得不考虑到最坏的可能性,只能就此放弃。
那来自元始诸天的青年,我在他身上并没有感受到高于境界压制上限的气息。
说明他的境界并不高,以他们那个诸天如今的体系,也就造化境巅峰。
他虽然流淌着先天太初血脉,身上疑似还有先天金之血脉。
可他与我们并非一个修为层次的人。
将来若再相遇,没有了境界压制,碾死他跟碾死蚂蚁也没有什么区别。”
齐天戮冷冷开口。
“以绝对境界碾压他?”
重楼玉风微微皱眉,“我还是想在同境中击杀他!”
“同境击杀,单对单,你能否做到?”
江雨然满脸寒霜,“此人血脉比我们更强。先天太初战体意味着什么,玉风道兄应该非常清楚。
其在战斗方面而言,就算是比起先天混沌体,也只是稍微弱上些许,差距极小极小。
战斗强度上来说,没有任何血脉在相同境界能与先天混沌体、先天太初战体相比。
当然,血脉天生,修行靠个人。
同样的血脉,在不同的人身上,表现会有强弱。
可那人的表现,我们已经体会过了。
面对这样的人,玉风道兄还是不要太看重什么天骄至尊的骄傲,非要同境击杀只会将自己置于险境。
况且,这次我们三人联手围攻,天骄至尊的骄傲已然放下。
他日再面对那人,何须再去考虑什么骄傲不骄傲。
如何才能将之击杀,无所谓什么手段,方为王道。
还有一点,他来自元始诸天,将来注定要与我们的世界对立。
如此血脉天赋,岂能让他成长下去?
若是让上苍之上的那些存在知道我们为了什么骄傲,错失了击杀此人的机会,而此人未来又成为了变数,这个责任,谁担当得起?
你我的家族都将因此而受到重罚!”
“江雨然,你差不多得了,大道理,利害关系,就不需要你赘述了。
我不过随口一说,心有不甘,发了句牢骚罢了。
该怎么做,要怎么做,我心里自是明白。”
重楼玉风说完,身上亮起紫色的血脉符篆,一股磅礴的生命之力弥漫开来。
他身上的伤口以肉身可见的速度愈合。
伤势稳定向好之后,他服下一枚仙丹。
以他们的本事,当然不可能因为这一击重伤便失去战斗能力。
只是他当时没有选择消耗生命本源而已。
那种情况下,大势已去,有林挽星和楚云深在旁边虎视眈眈。
根本没有必要当场消耗生命本源去疗伤。
现在,他使用生命本源,也只是少量,并未以生命本源将伤势彻底修复,所以才服下仙丹。
如果迅速恢复到巅峰状态的话,消耗的生命本源将会提升数倍。
而生命本源有限,尤其是在秩序规则特殊的环境里,恢复起来时间会比较长。
体内剩余的生命本源越少,生命本源再生的速度就会越慢。
因此,不管是重楼玉风还是江雨然,亦或是齐天戮,对生命本源都十分珍惜,不会轻易消耗。
“你们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江雨然没有理会重楼玉风的不耐烦的语气,“元始诸天,在无始纪元便已经崩塌破碎,诸天本源不存。
按理来说,在如此环境下,不应该出现纯血的先天鸿蒙体与先天太初战体才对。”
齐天戮闻言点了点头,“你说得没错,这点的确匪夷所思。
除此之外,还有那个青年身边的另一个女子。
若说他们两人是因某些特殊原因而觉醒了纯血先天血脉,那么其身边的那个女子怎么说?
那女子并非先天血脉,竟然不惧我们的大道气息!
她应该是缺少真界之源,规则不全才是,一旦接触到我们的大道气息,当匍匐战栗,甚至是更为不堪。
但是她并没有出现那种情况。”
“只能说明她的体内有真界之源!
元始诸天,并非我们想象的那么不堪。
仅从那先天太初战体与先天鸿蒙体便可看出一二。
以往是我们小觑了。
这个时代,元始诸天出现了变数。”
“唔,你们觉得,回去之后,是否要将此事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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