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守卫都是先唤了一声:“少城主!”
旋即才有那守卫头领禀报了来龙去脉,又将那几个男女的身份,也点了一点。
雪白锦衣之人也是一名少年,他生得面貌俊逸,行为举止磊落大方,是个骄阳般的人物。此刻他听得这些,却是也没顾得其他,径直上前将那瘦弱少年抱了起来,不悦道:“那叶家越发猖狂了,竟白日里就做出这等事来,待我回去告诉父亲,定要将那几人治罪!”
见锦衣少年这举止,守卫头领吓了一跳,急忙说道:“还是让属下来抱——”
锦衣少年说道:“不妨事,先将人送去医馆医治要紧。”语毕他也没再上马,足底一顿,居然使出了轻功,极快地朝着城中医馆而去。
这锦衣少年救人心切,却不曾发觉他怀中原本已有些凉意的身躯正慢慢回暖,也慢慢有一丝僵硬,而这个瘦削的少年则掀开眼皮,露出两点寒星一般的眼眸。他自然也更没察觉,瘦削少年的面上有一瞬神情惊异,但下一刻,他又重新合上了眼睑。
此时,因坐骑略逊一筹而来得晚了的那些人不曾勒马,只同守卫打过招呼,就骑马进入城内,直追着那少年而去。
不过,叶殊终究并非得过且过之辈,他虽已然附身,但原身因着浑噩数年,所余记忆除却切身相关之外,其他很是浅薄。叶殊在养病时有意打听,才算是将这一座鸣山城中事知道了个七七八八。也是因原身从前浑噩,不知世事,故而他打探之时,那老大夫只当他是磕碰之后意识清醒,为他从前遭遇有些怜惜,便叫身边的药童与他说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