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齐长轩的声音,气若游丝。
初酒伸出一根手,横在他的唇边:“别废话,救你的。”
这时,马车的帘子又被人撩开了。
是哭的一塌糊涂的程秋。
她原先被吓傻了,只觉得,自己和机会失之交臂。机会再好,可也比不过自己的命重要。
她身为一介弱女子,遇到这种情况,冲出来就是送死的。
缩在后面降低存在感,是唯一的正确选择。
可现在看到人都被初酒杀了。
程秋也顾不上那么多,对着齐长轩哭道:
“公子,还好你没事,吓死我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咬着唇,没有直说,可话里话外,似乎都在暗示着几分小女子的心事。
初酒并不想和这两人,共处一室,翻身下了马车,撇撇嘴:
“他还没死呢,轮不到你在这哭丧。”
被初酒这么一说,程秋的眼泪,莫名地就有些不知道该不该掉。
哭的话,好像她在咒齐长轩死一样。
不哭的话,她又不知道,怎么在齐长轩面前,表现自己的惊慌。
而初酒刚跳下马车,就被人狠狠地扣如怀中。
不远处是另一批人马赶来。
可度笙连看也不看,只用下巴抵着初酒的脑袋,咬牙切齿,却又充满紧张和小心:
“你的胆子,可真真是大。”
初酒莫名其妙盯着地上的人看了眼:
“对付他们那样的,为什么,需要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