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胡言,本汗此时若退,前军、中军只怕会方寸大乱,到时候,此战可就前功尽弃了!”土蛮汗稍微还保持着清醒。
但这股清醒伴随着宋洲骑兵师各旅的陆续抵达,亦未能保持多久。
一将领浑身带伤的跑来,踉跄跪在地上,狼狈道:“宋洲那支披甲骑兵兵锋太盛,我们已阻拦不住,大汗,再不撤就来不及了!”
“砰砰砰!”龙骑兵短身管火枪的枪声近在咫尺,土蛮汗站在高台上眺望,甚至看到了不远处宋洲骠骑兵那一身显目而又华丽的服饰。他颓然地一锤栏杆,从口中挤出“撤退”的命令,在亲卫的护送下,一行人慌张向后军退去。
“土蛮汗跑了!”
“土蛮汗跑了!”
见大汗旗撤走,有宋洲骑兵连声高喊。
本就战意不强的中军人马回头一瞧,大汗都跑了,那还打个屁,旋即打马四散而逃。人一旦只顾逃命,就会全然不顾一切,中军的溃散引起了前军与后军的连锁反应。陷入困境的前军或逃或降,此战,察哈尔大军伤亡近一万五千人马,投降八千余人,基本来自前军。而后军,在土蛮汗之子布延的维持下,保存住了大部人马,护送土蛮汗向西败走。
鞑靼的汉廷亦随着土蛮汗的西撤,转移至了宣(府)大(同)一带,之后,其部的经历主要是与土默特部交锋,直到宋洲在漠东“盟旗”制推行完成,又继续威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