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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现言 > 许你一段旷世情缘 > 为什么还管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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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他就很纳闷,洛水琴喜欢的人是左远河,为什么又跟左景云在一起,难道那孩子是她跟左景云的,既然是那样,她还要那情书内容干嘛。

面对肖海事询问疑惑的眼神,她只能不管不顾对警察说:”我希望那个女人是红娟的亲生母亲!“

紧接着她将红娟的身世说了一遍,所有人顿时恍然大悟。

络腮胡子警察细细将那画面又看了一遍,吩咐肖海同:“你把学校平时的监控也调出来,看看这个女人有没有跟红娟接触过。”

肖海同即刻就办,目标锁定红娟,洛水琴也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她没有看到红衣女子,却看到了罗珊珊。

红娟看到罗珊珊时停住的脚步,红娟目不转睛随着罗珊珊移动的眼神,令她无比惊讶。

红娟为什么对罗珊珊那么好奇?

她让肖海同再往前翻看监控,不放过任何细节,终于红娟手上多出来的零食引起了洛水琴的注意。

她再细看罗珊珊出现的画面,确定红娟手上的零食来自罗珊珊。

洛水琴将这一情况反应给警察,警察问她那红衣女子是罗珊珊吗?

洛水琴摇头,但我觉得可能跟她有关。

很快警察便将罗珊珊召唤到了幼儿园。

罗珊珊得知红娟被一个女人拐跑了,惊愕不已,更令她惊愕的是,那个女人似乎很眼熟,难道是她,不过没有确切的证据,她不想招惹麻烦,只不过矢口否认她认识那个女人。

洛水琴红着眼问她为什么要买零食给红娟吃?

罗珊珊的脸色即刻变得阴郁,她明明做得很隐蔽,找红娟都刻意在监控的死角里,她怎么会知道,难道红娟回去跟她说过。

但很快她就找到了原由,浅浅一笑:“我听文涵说他跟红娟吵架的事,觉得红娟可怜,没父没母的,所以刻意买了些零食去看她,不管怎么样,这幼儿园也是我罗家的产业,我关心幼儿园里的孩子,有问题吗?”

虽然罗珊珊的回复无懈可击,但洛水琴自是不信她那么好心:“当着警察的面你最好老实交待。”

见洛水琴并不提手镯的事,她松了口气,轻笑着反问:”还要交待什么?我是很讨厌你,不过红娟又不是你女儿,她可怜且无辜。”

这时花婆婆说话了:“你就是借红娟手链拍照的阿姨?”

听到花婆婆提及”手链“二字罗珊珊顿时脸色惨白,默不作声,她深知言多必失的道理,且等着花婆婆他们接着往下说,自己在脑海中筹谋应对之策。

“那天红娟回来不肯吃饭,我去看她的小肚子,发现她的小肚子溜圆,就问她谁请她吃饭了,她一直说没有,我以为她肚子胀气,也就没再追问,等晚上我给她洗澡的时候,发现她手上的手链不见了。直到刚才,我看监控听说你给她吃了东西,才将这两件事情联系在了一起。”花婆婆说话间不停抹干枯的眼角。

罗珊珊只得承认:“没错,方子沫丢了手链,我看到红娟手上有一只一模一样的,心生好奇,本来是想借过去让方子沫确认的,但红娟不同意,所以最后我也只是借她的拍了几张照,拍好当时就还给她了,那时我还真不知道红娟跟洛水琴你有瓜葛。”

她说话间看着洛水琴,细细观察她的表情,确认她并没有怀疑她的话,松了口气,也庆幸当时不过是借红娟的手链拍了个照。

花婆婆眼里滑过一抹失望,她多希望眼前的这个女人能马上将她的红娟还她。

可罗珊珊已经将目光转向她,等着她接着往下说。

“我听红娟说起这事后,生怕她把手链给整没了,后来就一直收着,直到给水琴。”

罗珊珊满意点头。

假如对罗珊珊不了解,她的话洛水琴或许信,但眼前这个人怎么看都不像她口中说出来的样子,洛水琴总觉得事情蹊跷。

一开始她想不明白罗珊珊为何要借用那手链,可后来她想明白了,一定跟她在公司被人诬告她偷手链有关,可跟红娟不见有关吗?她无法确定。

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红娟,她红着眼问:“你确定没有拐走红娟?”

“拐卖儿童多大的罪,我警告你,别乱往我头上扣帽子。”

警察开启寻找监控里的红衣女子的模式。

洛水琴刚跟着肖海同将监控视频发给红娟班上家长确认,红衣女子有没有人认识。

到了晚上10点多,依然没有红娟的半点消息,洛水琴疲惫且绝望,哈欠一个接一个。

左景云看后十分心痛这个善良且倔强的女人,劝她回家休息。

洛水琴看到跟她同样疲倦还硬撑着的肖海同,点了点头,即便她知道她一晚是不可能睡着了,但也不能影响肖海同,浪费别人的时间就是谋财害命!

左景云牵着洛水琴的手刚走出幼儿园,洛水琴感觉不对劲,似乎有一道怨毒的目光向她投射过来,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偏头一看便看到了左远弘,阴森森地站在远处,冷着一张脸,在黑暗的映衬下,显出几分狰狞。

左景云显然并没有注意到拉着她继续往前,见她停顿下来好奇地问:”水琴,怎么了?”

洛水琴看向左侧,左景云这才看到父亲正怒视着他们。

“爸,这么晚了您怎么在这?”他松开洛水琴的手,走过去笑问。

“我去公司找你没找着,江帆说你来幼儿园了。”

左景云想起离开公司的时候江帆的确问了一句,而他没想那么多,回了他。

“你跟她已经离婚了,为什么还要管她的事?”他的声音很沉闷。

“就算是朋友她喊到我,我也该帮忙,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况这婚不是我们自愿离的,而是您逼迫我们离的,不是吗?”

左远弘怒不可遏,厉声质问:“这么说你们根本没有真离婚,不过是为了哄我开心办了一个假离婚证。”

洛水琴向前两步对左远弘道:“楚伯伯,对不起,我只是想请景云帮忙,没有想那么多。”

“是么?”

洛水琴没有回左远弘,却转身看向左景云:“谢谢你帮我,我打的去找花婆婆。”

然后她匆匆离开,在这深黑的夜里,她疲惫而难过,只希望年迈的花婆婆不要有事才好。

左景云知道父亲现在是一把火,无论什么都容不下,为了不至于太难堪只对洛水琴说了句路上注意安全,跟着父亲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