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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琴终于张口:“若惜你搞错了,他们身材是很像但不可能是同一人。”

孙若惜看着洛水琴无比笃定的神情,忍不住生出几分可怜来,看来她还被蒙在鼓里。

“你这两天没有看新闻报纸吗,报纸上面铺天盖地都是这事?”

她还真没有,自打怀了孩子后,她工作以外的时间多用来睡觉运动。

“那一定是有人造谣。”她想起左远河与左景云曾同时出现在她视野中过,而且他们走路的姿态,她也认真观察过,左景云走起路来总是虎虎生风,步子大且快。

“那你方便的时候亲自问问他吧!”

洛水琴点了点头。

“假如他真的是左远河也太可怕了,反正你已经跟他离婚了。”

听到这话洛水琴五味杂陈,她说得没错,他们真是同一人,这个男人以另一个身份存在时不仅改变了着装,声音,甚至步姿,这人要多有毅力才能长此以往坚持下来!

想起那些错觉,她没那么自信了,脑子有些沉闷。

两人说话间,洛水琴已经跟着孙若惜来到孙丰华的办公室门前。

“我爸找你,你进去吧!”

洛水琴心不在嫣地走了进去。

孙丰华见她进屋,亲自给她倒了一杯茶。

她来丰华工作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看着孙丰华亲自倒茶,倒给她!

“水琴,坐。”他双手将茶递给她。

“谢谢顾董,您找我有什么事?”

“水琴。”喊完他不说了,后面的话太难于启齿,他将一份辞职报告递给洛水琴:“这个你看看,解雇工资我按三年的赔付给你。”

洛水琴怎么也没有想到孙丰华在周末找她来竟然是要辞退她!

刚才特殊的待遇不过是孙丰华在给她打针前投喂的一颗糖。

谁都没有作声,空气凝固得一塌糊涂。

洛水琴知道还是因为左景云就是左远河一事。

左远河对丰华造成了巨大的损害。

丰华对她有知遇之恩,有栽培之劳,可现在他们对她产生了怀疑。

假如她留在这里,或许眼前的老人连觉都会睡不好吧!

她将茶放下,目光开始在孙丰华桌上搜寻笔。

正在这时,陈碧成走了进来。

她径直走到了合同边上,拿走合同,看了看后冷森森道:“丰华,你为什么还要赔付她这么多钱,她是间谍,我们没将她告向法庭让她吃牢饭就已经很仁慈了,现在丰华被她还有她的男人搞得岌岌可危,你还同情她。”

洛水琴为难了。

她现在不仅欠了左景云的钱,还要丢失工作,肚子里的宝宝要出生了,她也总得准备,假如有那三年工资的赔付倒也好。

她默不作声看着孙丰华的反应。

陈碧成却狠狠瞪向了她,她来公司也没几次,有一半时间都能在孙丰华办公室里看到她。

“碧成,公司的事既然你不管了,就别再管啦,交给我好吗?你放心我会妥善处理好的。”

“但愿如你所说,这公司一大半是我父亲的心血,我不希望毁在我们手上。”孙丰华点了点头。

陈碧成看到孙丰华乞求的眼神,就给也几分面子,又想到她还得跟踪方子沫,寻找亲生女儿,没再多说,走了出去。

门关上以后,孙丰华将合同再次递给洛水琴:“签字吧,以你的才华及左景云在帝都的势力找下家不难。”

“谢谢,我从来没有出卖过丰华,也永远不会出卖丰华,您放心也请多保重。”

孙丰华点了点头,目送她离开,却不知道这样的决定到底对不对。

**

离开孙丰华的办公室,洛水琴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落寞与迷茫。

现在左景云被关,而她也被迫辞职,新的工作她暂且没有心情去找,不过想着怎么帮左景云度过难关。

但她心中还是充满了疑问左景云是左远河吗?

洛水琴决心去看看左景云,走出大门,她看到司徒沃原从她正面走来。

司徒沃原却一脸同情地看着她。

洛水琴盯着司徒沃原问:“你一直都知道左远河就是左景云,是吗?”司徒沃原身子一怔,漫不经心回她:“没错,假如我早一点认识若惜,我绝对不会允许景云做不利于丰华的事。“

洛水琴静默不语,司徒沃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觉得她神色凄冷得可怕。

“我也劝过景云,让他告诉你,他就是左远河的事,可他却不肯。”

洛水琴嘴里噙出了冷笑。”他为什么要隐瞒我?”

“我猜想他是害怕告诉你真像以后会失去你。”

“失去我?

就因为他的隐瞒不报,她饱受了多少灵魂的拷问与煎熬。

她发现爱上左景云时,特别厌恶自己,感觉自己像海王,有时候觉得对不起左远河,有时候却又觉得对不起左景云,她做噩梦,她甚至无数自嘲,她不是发誓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可是他可以一直是左远河,或者左景云,为什么要一人分两角?”

“这个你还是等见到他再问他吧!”

洛水琴倒抽了一口冷气。

“看在你是若惜好朋友的份上,我劝你一句,左景云不适合你,你趁早离他远点。”“谢谢你的建议。”

从她面无表情的脸上,他看不出她的情绪。

不过该说的他说了,跟洛水琴道别后,转身离开。

独留下洛水琴站在原地,五味杂陈。

她该像司徒沃原一样离开他么。

他出事了,他还那么不信她,除了不信任她,她想不到什么理由,她要隐瞒他别一重身份。

她曾经对谁说过的话,对谁说的她记不起了,可那话却清晰如斯,假如你用力爱一个人,就不要计较那那么多。

对左景云,或者说左远河,她这么轻而易举就有答案,就算要现在绝对不能离开他,至于她因他双重身份而受到的那些伤害,仿若根本不曾存在,不过是她臆想出来的。

她从来都不能放下外婆的事,原谅自己,但轮到要原谅他时,却这般轻松,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

洛水琴将从丰华理出来的东西放到家里后来到远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