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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自己的原因,席殿菲有些自责,那会怎么就那样的不理智,对她说出那样的话来。
“你应该告诉我的。”
星辰般的眼晴望着她的脸,如月光一样柔和声音,弥漫的夜色中。
席殿菲扶她起来,然后转过身,背对着她半蹲了下来:“上来,我背你。”
他要背她?
夜色朦胧,风声划过耳畔,撩起她的发丝,也拨弄着她的心弦,心跳莫名加快了律动,任希希怔怔的望着席殿菲,一股暖意划过心间。
虽然眼前这男人的脾气有些阴晴不定,多数时候还冷着一张脸,但是,却每一次在她最无助的时候,给了她最大的帮助。
借着月色,任希希看到满身泥泞的自己。
“你扶我走就好了,我.......我这一身实在太脏了。”
任希希不想弄脏他那倨傲的身段,同时,她更顾忌的是那样的亲密接触。
“若再不上来,你就自己走,我不会扶你,三秒钟时间考虑。一、二......”
席殿菲这激将法果然有效,还没数到三,任希希已跳到了他背上。
思绪在越来越弥漫的夜色中,渐渐飘远......
他背着她,平稳的起伏着,慢慢地,任希希在他的肩头沉稳睡去。
待她一觉睡醒。
惊然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张陌生的床上,大红大紫的被子,暗黄的灯光,古老而陈旧的木柜,斑驳的红色砖墙壁。
这是哪?
任希希掀开被子,起身站起来,脚部传来的疼痛让她隐约记起刚才的一些事情,她和席殿菲一起滑翔,遇到不测风云,选择了提前迫降,然后,就下起的大雨,她的脚被扭伤,她跟丢了席殿菲,席殿菲回来找他,并背着她走,再然后......
思考突然卡住,无法继续,因为她的整个脸色都变了,她震惊的望着自己的着装,碎花布的衬衣,和一条粗布蓝色的裤子,天啊!这是怎么回事?自己在哪里?这些衣服又是怎么回事?
“啊......!”任希希惊恐的大声叫了起来。
门,砰的一声被撞开。
“怎么了?你没事吧?”
任希希愣愣的望着破门而入的人,他幽黑的眼正紧张的望着她。
她张成O型的嘴久久没有合拢,任希希使劲地揉了揉眼睛,看着眼前这帅气冷毅的男人,竟穿着赵本山小品里才有的那种灰色中山服,虽然这样不上台面的衣服,他穿出了别样的气质,并完全不影响他帅气的形象,但是下半身那打了补丁的黑布裤,就彻底滑稽了,他修长的腿,把那条裤子完全穿成了七分裤的模样,扫在半空的裤脚,再配上脚上的那双草鞋,尊贵的身段,配上这副寒酸的打扮,出来的完全就是一喜剧效果。
任希希有些想笑,却突然就笑不出来,她看了看席殿菲,再望望自己。
“我......你的衣服,是,怎么换上的?”问出纠在心中的疑问。
席殿菲见她脸红惊措而略带娇羞的神情,很明白她问题所影射的含义,不由暗暗觉得好笑,突然就很想逗她一下。
“你问题很奇怪,换衣服当然是用眼睛看,用手换上了。”
任希希涨红了脸,好半天才有些语不成句地说:“那......也就是说,你.......你什么都看了。”
“不看怎么换。”
任希希咬着嘴唇,眼皮重重阖下,头深深垂了下去,很想找个地缝就这样钻进去。他竟然把自己看了个通透,还那样的理直气壮,现在该怎么办?要怎么办才好?
昏黄的灯光照着任希希那红如番茄的脸,双手捏着衣角局促不安地绞来绞去。
通过相处,席殿菲早已改观了最初对她的印象,也明白她不是为了钱就随便的女人,想当初,那一夜,她为了给他父亲筹钱,而上了他的床,那是需要多的勇气。
虽然他得到她初
夜,但她的心里却是另有其人,不过这些应该都无所谓吧,她爱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席殿祥爱她,仅这一个理由就足够了。
只是有些奇怪,现在想到这些,心里的那份沉重不自觉的就蔓延开了。
农妇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室的沉寂:“小席,你要的姜汤已经熬好了。”
身宽体胖的农妇,后面跟着个子瘦小的丈夫,手里端着两大碗冒着热烟的姜汤和两碗冒着香气的面条,走了进来,见到任希希起来甚是高兴的说:“太好了,你家媳妇也醒了,那你们就趁热喝下吧,我还给你们煮了些面条,喝了汤就把面吃吧。”
任希希早先一刻,本在为自己将如何面对席殿菲而困扰,而农妇口中的那句小席,又令她忍不住觉得好笑,堂堂的席大总裁,在这纯朴的农妇口中,就成了小席,她暗想着席殿菲的脸色一定不好看吧。但这样的好心情却仅仅维持了几秒。
下一刻她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那家农妇口中的,媳妇!你家媳妇!任希希抬起头看着她,她不是在说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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