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不放我下来,我可不客气了”说完希希转过头,使劲咬上了范丑儿的手。
“哎吆,你属狗的吗?你以为我乐意抱你啊?”疼得范丑儿嗷嗷直叫,一下就把希希扔到了地上,这下可轮到希希吃苦头了,希希滚落地面时被摔的头冒金星。
“连个女人你都抱不住,还整天想着讨老婆?”远处传来白面狐首的声音,其实他人早已在几丈之外了。
希希才不理睬他们呢,从地上迅速的爬了起来,就扑向了范丑儿,闭着眼睛对那范丑儿一顿狂扁,范丑儿没有想到希希敢出手打自己,一时愣在原地,当下就被希希劈头扇了几个耳光。
“妈的,你这丫头好不知死活啊,竟敢打老子,看老子不收拾了你!”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根鞭子
范丑儿手起鞭落,希希的衣衫顿时绽开了几道,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让人犹生怜意,希希口里不断的骂着范丑儿,就连范丑儿的八辈祖宗都被希希扯骂了出来。
范丑儿本想抽几鞭子解解气就罢了,没想到这丫头却不知死活,嘴上骂的难听至极,范丑儿不禁闹羞成怒,一股怒气夹杂着欲望喷涌了上来,上前一把就把希希摁到在地。
“死丑子,臭无赖”希希誓死护体,她心里明白自己陷入绝境了。
“我要你狂,狂,看我不把你了”范丑儿如恶狼一般,满眼的怒火,似乎白面狐首的话在此时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没用的东西”话音未落,范丑儿已趴在了十米以外了,白面狐首如鬼魅般早已站立在了希希的身前。
“丫头,本座今日不让你受辱,你要自重,乖乖的听话!”说着随手扯下了身上的裘袍扔到了希希的身前,如风般飘走。
希希狼狈至极,快速用裘袍裹了身子,紧咬贝齿,一跌一撞的跟在他们身后。
不知在迷宫中步行了多久,希希感到全身酸疼无力,累的一屁股就坐了下来,再也不想起来。
“你走不走,再不走,我可要对你不客气了,师尊他老人家是不会第二次救人的!”
希希用力裹了一下裘袍,站了起来,又继续跟着他们行走,心里一横,看你们能玩出什么奇特的花招来。
“丑儿,把她的眼睛蒙好。”白面狐首随手扔了一块蒙面布,范丑儿接住蒙面布就走向了希希,把希希的眼睛蒙了个严严实实。
希希一只手牢牢的抓着范丑儿的短剑鞘,另一只手掩着胸前的衣衫,一步步艰难的的被他们牵引着走向那黑暗的深处豆蔻年华,芳姿绝世,怎料它世事无常期?
那年初遇,一见倾心,却不见归去来辞兮
黑暗的前方却传来笙歌阵阵,随着风儿飘进人的心扉,句句拨动心弦。
被蒙着双眼的希希疑惑不解,不知他们要带自己去往何处?这地下怎会突闻笙歌?
“师尊,我们到了,这丫头怎么处理?”就听那范丑儿对白面狐首说着,短时间的沉默,并不见那白面狐首回答。
“既然目的地到了,就请把我的蒙布拿下吧!”希希心想终于停下了,要不自己非得累晕了不可。
“不行!丫头还得再坚持,到了该揭蒙布的时候,本座自然会给你揭开。”说着他们继续前行,希希跌跌撞撞的跟在他们身后,手都快被范丑儿的剑鞘勒麻了。
越往前走,希希感到越亮堂,难道已经出了那地下迷宫了?那笙歌声却不见了,不知刚才笙歌传来的地方是在地下还是在地上。
茫然间被希希感觉被带到了一个屋子里,被人安置着坐下,门还被上了锁,希希一把就把蒙面的布儿扯了下来,原来抓剑鞘的对方早已不是那范丑儿了。
“你们放我出去,放我出去,该死的东西,青天白日的竟然敢幽禁良家女子!”希希用力的摇晃着那木门,铁锁哐当哐当的在响彻在这个令人烦恼的清晨。
任凭希希把手腕都要晃断了也不见个人毛,人都貌似蒸发了一般,希希想到了跳窗而逃,赶紧跑到了窗子下,只见窗子死死的被钉住了,根本弄不开,气的希希直跺脚,她还在担心着被囚在迷宫下的小弟弟。
折腾了一番,走了一夜的路,希希乏极了,索性趴在榻上养精蓄锐起来,没有想到这一趴下就再也没有起来,她竟然睡着了。
直到那范丑儿带着一媒婆闯了进来,希希才揉着惺忪的眼睛被惊了起来,她都有点迷糊了,怎么自己就睡着了呢?
“丫头,师尊疼你,给你找了个好郎君,要我带你去相亲?”范丑儿一脸的妒意夹不怀好意,酸溜溜的望着希希。
“相亲?这是那跟哪儿啊?你们算老几啊,凭什么决定我的终身大事!”希希脸憋得通红,又好气又好笑,难道惨无人道和非常可笑是亲哥俩吗?
“姑娘,看你长得貌美如花,也到了适婚的年龄了,尊主为姑娘挑选的人绝对是上上之品的”媒婆满脸陪笑,手扶着头上的大红花,扭扭捏捏的走到了希希的眼前,伸出一双老手就要抓希希的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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