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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为了守住贞王正妃的身份才对他说这番话的。因为荣帝不可能做到,他便不能够再进一步向她索取,她需要稳住他寻一个恰当的时机正大当明的走出这座囚宫。

一定要摆脱他的禁锢……眼泪流尽之后,剩下的应当是坚强。

秋分以后,一场秋雨一场寒。又到蟹肥菊黄的好时节。为了讨希希的欢心,荣帝命人在她的寝殿前后摆满了姹紫嫣红的秋菊,俱是金芍药、黄鹤翎、报君知、御袍黄、金孔雀、侧金盏、莺羽黄等菊中珍品。

这日秋高气爽,希希奉召前往思君亭陪荣帝赏菊。

“你知道朕其实不太喜欢*。“

“臣妾当日不过是随口一提,皇上日理万机又何必放在心上?“在某一种程度上,希希虽默许了与荣帝共处的事实,却始终与他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

“可朕却独爱那份落花无言、人淡如菊,“霜天清秋,众芳摇落,于荣帝而言,秋天虽是一个萧索的时节,却也是收获的季节。

比如此时此刻,他收获了希希。

她正伫立于开得如火如荼的花丛中,满目金黄,除了她一袭莲青色的绸衣迎风飘舞,仿佛是浓墨重彩中极其清淡的一笔,极致地色差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他注视着她的目光因此逐渐变得炽热。

最要命的是彼时她正好也望了过来,一头乌油油的长发挽成倭堕髻,雅致的偏向左侧,斜插着一只长及耳垂的璇珠流苏,还是惯常缓步的姿态,一步一摇走向他。

莹白的小脸薄薄施朱,以粉罩之,飞霞般美艳的妆容,衬着她清冷的气韵,整个人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如窒息一般的冷艳绝尘。

“皇上最喜地应是黄巢的《菊/花诗》,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记得那年荣帝受封前,总在她的跟前反复诵读。

他不可一世的野心,她从来就知道。

可当时,她真是单纯,甚至曾天真地以为,他会为了她放下一切,会为了她远离纷争……

“若非如此,朕又如何能再次拥有你?“

“拥有我?“她惊讶于他的厚颜无耻。

“说够了吗?”

放眼天下,除了她,没有人胆敢如此讥讽他,若换作是旁的人,早就人头落地,一命归西。他知道她有多么的不情愿,知道她心里有多么的含怨不甘,更知道她在一步一步挑战他的底线。

明知是错,除了一错到底,他根本就没有想过会放开她。

“过来,陪朕喝酒。”饶是她嘴上如何逞强,在他的吩咐下,她还不是得乖乖闭嘴坐到他的身边,玉手执了双耳夜光杯送到他的跟前。

这就是皇位赋予他生杀予夺的权利。

因为他足够强大又足够强势,她除了动摇妥协,希希的人生没有任何出路。

“记得放几缕*蕊,好借一脉菊的清气,”见她怒不可遏的弹了指甲去掐花,有无数花蕊从指缝衣袖间坠落下来。他方揽过她,将杯中的御酒一气饮尽。

为了赶在皇帝到来之前劝她吃药,月娘自是当仁不让,端着药碗入了厢房。

‘我不想吃,’彼时希希已虚弱的说不出话,只能摇了摇头以示拒绝,正当月娘一脸失望地就要离开,她却突然拽住了月娘的衣袖。

“娘子要什么只管告诉奴婢。”

“给我,”

“娘子肯吃药就好。”

“不是,”

因希希急切地一推,汤药被打翻在地,滚烫的药汁大滴大滴飞落在她纤细的玉手上,刹时洁白肌肤烫起一燎串水泡,慌得月娘尖叫道:“奴婢该死。”

她才要一迭声命人去取治烫伤的膏药,希希终于能够以极其喑哑地声音张口道:“给我避孕的汤药,麝香、红花……都可以。”

“好好好,娘子莫急,奴婢这就去回了皇上。”月娘嘴上答应着,心中却道,她虽受荣帝委派,可这样的事却不万万作不了主。

按说以贞王妃这孀居的身份,自然不可能在宫中身怀六甲丢了皇族的体面,可荣帝待她偏又是要死要活极其上心,若非如此,又何必在希氏嫁入贞王府那晚便派她出宫去了王府。

“为什么不在里头伺候着?”

正当月娘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荣帝披着露气赶来,说话间便已到了厢房,月娘只得硬着头皮将荣帝引至院中僻静处,将希希所请一五一十据实说明。

“以她如今这身子确也不适宜怀孕,”

荣帝点了点头示意月娘按希希的意思去办,可一想到她缠绵病榻,不想着保重自己,却生恐怀了他的孩子,与他纠缠不清,便又叫住了月娘:“月娘,你跟了她这么些年,若不是为着天佑,她就是死也不会进宫对不对?”

“回皇上话,娘子是一个极其较真,又极其固执的人。”

“将来天佑长大她还肯老老实实留在宫中吗?”

“奴婢遵旨,”荣帝的意思已经极其明白,必须要希氏生下龙种她才会彻底认命,才会彻底断了出宫的心,她又怎么能够给希希服用避孕的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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