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进来。”
“是。”
目暮警部发话,警员让花冈礼子,厨师和田实,店员吉沢咲进了餐厅内部。
“老公!”花冈礼子激动的大哭,摇摇欲坠。
和田实连忙扶住,以免她跌倒。
目暮警部与中岛警部看的,却是明白这两人为什么要杀花冈茂了。
问题就剩下吉沢咲,她一个店员在这案子里面,又扮演什么角色呢?欠了债?还是被胁迫?
两人互相看了看,目暮警部谦让,中岛警部就出面了。
“咳,请问你们昨天夜里在什么地方?”
三人都表示,在这里工作,然后下班以后就回家了。
最先离开的是厨师和田实,时间大约是凌晨零点三十分,与大家一起收拾好厨房以后。
接着是店员吉沢咲,时间大约是凌晨一点,是在打扫完餐厅卫生以后。
最后走的是花冈礼子,时间大约是凌晨一点半,是在跟花冈茂完成营业结算以后。
而花冈茂没有离开,他就在店里面准备钓鱼的用品,他准备熬个通宵,等今天早上上船以后再补觉。
“这样的话,地上的这花瓶你认识吗?”
“认识,是店里的。”
“你觉得这样的小把戏,能骗过刑警吗?”
“呃,我,我不知道您说什么。”
“那我帮你说。”中岛警部说道,“昨天晚上有人把这花瓶连水带花,一起冷冻成了一团,然后把它摆在花冈先生的座位上方。”
花冈礼子紧张了,“呃,是谁?”
中岛警部问道:“你说呢?谁能在不惊动花冈先生的情况下,做到这种事情?”
“呃……”花冈礼子冒汗了,“你不会是在说我吧?不,我没有杀我丈夫。”
“你是没有动手,你只是把花瓶摆在那边,”中岛警部说道,“动手的是你旁边的厨师先生。”
厨师和田实一惊,“不,不是我,我当时已经离开餐厅了。”
中岛警部说道:“花瓶底下应该有个绳线什么的,花冈礼子把线头交到外面,然后离开。”
“你拿着线头拽,把花瓶一点点拉到,让冻结的花瓶砸到花冈茂先生的脑袋上。”
和田实惊慌的摆手,“不不不,警官先生,完全没有这种事情。”
中岛警部说道:“我不想兜圈子,花冈茂先生不是死于花瓶,所以你们最好老老实实交代,杀人未遂的事情。”
“啊?”两人愣了,面面相觑。
与此同时,高木警官找到了外面,发现了江户川柯南。
“嘘……”工藤新一堆着讨好的笑脸。
高木警官哭笑不得,小声说道:“你不能在这里。”
“我又没进现场,也没看现场。”工藤新一理直气壮的说道,“我待的这个地方,它就不是现场。”
“呃,”高木警官无话反驳,“好吧。”
“等等,现场是怎么样的?”
“不能告诉你。”
“你不是在找凶器吗?你说出来,我说不定能够帮你。”
“不可能。”高木警官一口拒绝。
工藤新一出绝招,“你得承认,我虽然是小孩子,但我智商比你高。”
“啊?”高木警官嘴角抽搐,一脑门黑线。
工藤新一趁势追击,“你也不想目暮警部被考倒吧。”
“呃……”高木警官纠结了。
“说说嘛,当我求你了,求你了,拜托拜托拜托。”
工藤新一再出绝招,忍着恶心,厚着脸皮,装小孩子撒娇。
高木警官无法拒绝,描述了现场。
“死者倒在地上,旁边是花瓶,地下是水,还有被冻蔫的花。”
工藤新一追问,“伤口是怎么样的?确定是钝器吗?”
高木警官说道:“伤口有出血,但确定是钝器,死者口鼻有血迹。”
“出血多吗?”
“不多,很少。”
“桌上有什么?”
“钓鱼工具,具体是……”
“按类说,除了钓鱼工具,还有什么?”
“咖啡,夜宵。”
“夜宵太笼统了,那一类?粥?点心?面包?”
“生鱼片。”
“啊?”工藤新一恍然,“原来如此。”
“原来什么如此啊!”高木警官想哭了,为他的智商。
“你去闻闻伤口。”
“什么?”
“如果你闻了伤口,还不知道凶器是什么,呵呵。”
“喂喂,你能不能别卖关子啊!”高木警官想揍人。
工藤新一乐道:“我才七岁,你不能指望我太多。”
高木警官无语了,默默的走了,回餐厅去闻死者的伤口。
……
餐厅里。
花冈礼子与和田实仍然在犹豫,所以高木警官趴地下,去闻死者后脑伤口的举动,显得很突兀。
目暮警部火大,“高木,你干什么呢!”
高木警官有些尴尬,“警部,我在闻伤口的味道。”
“啊?”目暮警部愣了。
中岛警部问道:“闻到了什么?”
高木警官疑惑道:“很奇怪,除了血腥味,还有另外的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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