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过于看得起他了。
——但不得不说，被拍马屁的感觉，还是挺不错的？
栾泽若有所思。
……
千恩万谢拜别两瓶老酒，也不知是不是栾泽哪句话拍到了马腿上，然后就被宫野志保一脚踹出了实验室。
琴酒随后离开，叫来了刚好无视在外头逛哒的卡提萨克。
于是乎，栾泽也光荣的拥有了一名司机——哪怕可能只是一夜体验卡，那也值得他这个穷屌丝炫一炫。
栾泽欢欢喜喜地带着司机小卡出门了。
他却不知道，待他走后，两瓶老酒又开始议论他：
“你查到什么了吗？”
“没有，死亡的建筑工人里，没有跟他相符的。”
“……你还真信他的鬼话？
话说，还真有建筑工人被砸死了？”
“七个。”
“……啧，好吧。那其他的呢？”
宫野志保翻出了这几天的所有研究记录，一边问琴酒。
“他的气息在变化，你应该也察觉到了。”琴酒舔了舔嘴唇，拿出一根烟，“这个家伙每次消失再出现，气息都会发生变化，但他自己好像不知道……
这次回来，他身上的那种气息更重了，而且还有血腥气。”
“而且我有种直觉——那个家伙现在，一定有能伤害到我们的杀招。”
说到最后，琴酒眯起了眼睛。
宫野志保点了点桌子，“看来他果然在藏拙。
……罢了，先保持原状，按那一位的说法，我们现在可以尽可能满足他的需求。”
琴酒哼出一口冷气，“便宜他了。”
宫野志保耸了耸肩，没再应声。
随即，两个人也各做各的事去了。
实验室里，再次恢复了静谧和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