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泽眨了眨眼睛：“凶手不在现场吗？刚才我们一路过来，有没有怀疑对象？”
“……”
柯南叹了口气，解释道，“栾先生，如果我们是第一时间感到案发现场，且有多个嫌疑人在场，那还比较好判断。”
“但现在的情况是，现场没有目击者，场地没有任何拖拽、脚印，或者是奇怪的痕迹——”
柯南的话语戛然而止。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栾泽还以为柯南是说完了，遗憾的摇了摇头，“哦，那这么一来，就跟即兴杀人的案子没什么区别？那怎么还能是密室呢……”
“不！有奇怪的地方！”
柯南突然喊了一声。
而后拽着栾泽往案发现场去。
“唉唉！我靠，你干啥呀突然？”
“栾先生，我发现了问题！血迹！”
柯南把栾泽拽到钢琴房里。
其他警员看他们去而复返，也没拦着。
栾泽摸了摸脑袋，不解：“什么血迹？”
“栾先生，你看这里！”
栾泽顺着柯南指的地方看过去。
死者龟山勇现在还趴在钢琴上，头歪在一边，暴露出额头狰狞的伤口。
凝固的血液沾满了琴盖，还有顺着他的衣领、肩膀，流到地上。
连背上都溅到了不少血，而且还很密集，可见喷溅的力度之大。
“所以有啥问题？”栾泽没看明白。
他真心不适合破案。
柯南无比严肃：“这些血迹，不应该存在的。”
他指了指死者背后衣服上的密集血点，“如果有人拽住死者的头往下砸……不管如何，只要有人在控制死者的动作，这里都不应该有血迹。
角度不对，也不应该。”
“……哦，还真是。”
栾泽被提醒，倒是反应过来。
确实，有些血迹，不应该留在死者身上——而是会留在站在旁边的凶手身上。
凶手会挡住一些鲜血的溅射路径。
而现场的问题在于：
这些血迹，太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