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洗完澡,穿着灰色的浴袍走出来,
借着卫生间昏暗的灯光走到两人睡觉的浅紫色大床时,
才惊讶地发现阿彻和阿粲也和林希挤睡在大床上。
林希睡在中间,两个儿子分别睡在她左右,一人抓着她的一条胳膊,睡得正香甜。
他看了,心中涌上一股暖流,眼眶微红,鼻子微酸,嗓子微涩,
低下头,轻轻在阿粲胖乎乎的小脸颊上印下一吻,
又把他抱到阿彻那边,给他盖好被子。
然后又把林希从阿彻身边抱到自己这边。
从沙发上拿了个粉色的超大抱枕,隔在阿彻和林希中间,
又帮阿彻盖好被子,在他额头轻轻印下一吻。
将两人结婚时大红的蚕丝被从衣柜里拿出来,盖在他和林希的身上。
又低下头,将熟睡中的林希一顿狂吻,
直到她生气地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娇嗔道:
“讨厌!不要碰我!人家困死了!”
他却笑着将温暖的大手伸进她的浅紫色睡裙里肆意游走,
还不忘附在她左耳边,小声威胁:
“别乱动!
不让我好好摸摸亲亲,我就把儿子送回到他们自己的房间去!”
林希翻身面向宇文皓,将自己白皙修长的双腿搭在他腰上,
笑着揽上他的脖颈,娇声道:
“别!
好不容易我们一家四口能睡在一张床上。
三米五大的床,睡我们一家四口绰绰有余。
阿彻和阿粲好久没和我们一起睡过觉了,
我觉得我有些对不起他们俩,对他们不够尽心尽力。
阿彻虽然毒舌,经常爱怼我,
可他也只是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儿,他也需要母爱。
阿粲则更搞笑,他窝在我怀里,还想要吃奶,呵呵!”
“我也想吃……”
他冲她笑得一脸暧昧挑逗,藏在她睡衣里的大手也越发放肆了起来。
她赶忙手脚并用地踢开他,娇嗔道:
“阿皓,你还要不要脸?
两孩子还在呢,你就想干龌龊的事情!”
他笑着在她微嘟的红唇上狠狠亲了几下,笑得一脸戏谑:
“我们要是不干龌龊的事情的话,能有他们两个小崽子吗?
再说了,我们可是领了证十来年的合法夫妻了,干这种事不是很正常的吗?
不爱干这种事的男人,不是太监就是外面有人……”
说话间,他已把她全身几乎吻了个遍。
还想更进一步时,她死活不同意,他只好笑着作罢。
她笑着将自己的嫩白小脚举到他的鼻子前:
“让你闻闻我的臭脚丫,你就没兴趣了!”
他果真闻了闻,又在她脚背上轻轻吻了吻,笑道:
“一点儿也不臭呀,还有股淡淡的柠檬香味儿!
我老婆浑身上下都香香的,秀色可餐!
宝贝,你今天在学校过得开心吗?
有没有发生什么难忘的事情?
有没有想我?嗯?”
林希支着头想了好半天,最后甜笑道:
“学校里嘛,噢,想起来了,
今天上午和林甜甜去体育馆看校篮球队的男生打球去了。
我们学校的和T大的同学比赛,我们一群女生喊得嗓子都哑了,
结果我们学校的比赛还是输了,唉……
T大体育系有一个大二的男生叫箫声,
个子二米多,长得也不错,还是省男篮的主力队员,
球打得超棒,只要他上场,就会引来一群花痴的女生疯狂地喊加油声。
最夸张的是,他打完球赛,去休息室换衣服时,
有一大群的女生举着手机对准他猛拍,还疯狂地尖叫着,
差点儿把休息室的门给挤扁了。
那场面,和明星的粉丝见面会有的一拼!”
谁知,宇文皓听后,脸色骤变,猛地翻身坐起来,冷冷地瞪着她:
“这么说,你也去看人家换衣服去了?
否则,你怎么知道的那么详细呢?
林箫儿,我让你去上学的,可不是让你去花痴,看其他男人换衣服的!
我就知道你和林甜甜在一起准没好事儿!
她不是怂恿你离家出走,就是带你去看帅哥!
我明天可要和花若溪好好说道说道,让他好好管管他老婆!
婚也结了三四年了,儿子也两个了,男人也不止一个,
还是改不了花痴好色的本性!
也不知花若溪到底看上她什么了!
又花痴又好色又不爱学习也没有责任心,
一天到晚就会闯祸,让别人替她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