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小声的骂道：“千人千面，你来这里干什么？”
千人千面似乎没有在意刺林的口气，只是微笑的说道：“你想知道那些情报就不会来问我吗？有必要这样大费周章？”
刺林冷冷哼了一声，随后很直接的说道：“有必要。”
此时，千人千面再次用小男孩的容貌委屈巴巴的哭诉着：“没想到你竟然如此不信任我！太令我失望了！”
一声声叹息伴随着滴滴眼泪，若是世上为演戏颁一个奖，那千人千面必定是第一名。
“有什么事快说！”刺林催促着，虽然千人千面的出现并没有任何问题，只是当轩铭察觉后，自己就要找一些麻烦的借口掩饰过去。
千人千面很不舍得爬了起来，柔软的床对它来说有一种神秘的吸引力。
“你不想知道和你待在一起的那个家伙是怎么个提利亚签订契约的吗？”
这句话倒是勾起了刺林的一些好奇心，其他灵兽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唯独提利亚带给自己的感觉不像是灵兽，它的种族自己也无法分辨。
“提利亚到底是什么？”
刺林压低了声音，深怕轩铭会听到一样。
千人千面见勾起了刺林的内心，随后开心的说道：“你不觉得它和你很像吗？”
“什么意思？”刺林一头雾水，他不知道千人千面指的是哪一方面。
见刺林还没有反应过来，千人千面率先开口道：“你们都是时间的旅行者啊！”
刺林瞪大双眼，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他知道自己发动时间能力的代价是如何消失，除了自己，这个世界上绝对不可能有人做到这种事情。
“不可能。”
刺林冷冷的回绝着，这种话族太过荒缪。
但千人千面却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东西，突然灵机一动，紧紧看着刺林说道：“露露的能力再继续开发的话，或许也能做到这种地步哦！”
但刺林还是依旧否认了这个观点，“除了我，没有人可以开启命运，同样也就无法做出这种事情。”
千人千面却是诡异的笑了笑，随后说道：“我只是说有可能，但你是否想过当你彻底死亡，开启命运的条件就会变更，到时候如果有人可能掌握它，也意味着可以和你一样无代价使用规则？”
这一点刺林倒是想过，但实在是太难了，其概率小的可怜。拥有规则系异源并不代表可以控制所有规则，戚染作为人类最强的规则系异源者，所掌握的规则数量也不多，时间的规则几乎不会有人拥有。
但如果真的出现了这种情况，那提利亚不是来自曾经，那就是遥远的未来，也就意味着这个世界还在持续发展着。
经过漫长的思想斗争，刺林还是无法接受这个观点。
但千人千面说出了一句话却让刺林陷入了迷茫。
“那如果我说提利亚就是某个时间段的你呢？”
刺林很少见的露出这种程度的震惊，自从记忆的恢复后，这个世界并没有太多可以触碰到自己内心的东西。
但千人千面这句话却让自己无法回答，提利亚无论是长相还是能力都和自己完全不一样，他甚至怀疑千人千面拿自己寻乐。
千人千面先是有趣的笑着，随后平静下来说道：“确实不太可能，毕竟那家伙出现的时间比你早。”
刺林狠狠瞪着千人千面，一种被戏耍的心情燃上心头。
“你到底想不想说？”
千人千面此时却露出了一些难堪的表情，它努力的用眼睛看着刺林，希望对方可以通过自己的眼神读懂内在的意义。
但是它失败了，刺林的表情只是无动于衷罢了。
千人千面暗自叹了一口气，随后惆怅的说道：“我只能说这些都是你跨越时间积攒起来的同伴，其他的我想说也说不出口。”
刺林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千人千面。突然一阵龙吟再次出现，刺林连忙打开窗户看向天空。
才半天时间，这条龙又再次飞了回来，整座城市的警报再次响起，而这一次的气息远远不止一头巨龙。
“难不成柔在做相应的实验？”想起自己和柔说的那些话，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验证是完全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