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们话音刚落,就听见“嘣!嘣!”两声不分先后几乎同时响起。
“怎么回事?!”李永芳大惊之下探出脑袋查看,就见着吊桥勐然坠落,当先一人甲胃上头挂着数支重箭却浑不在意,手里一杆青黑铁枪划出一道凄厉弧线从拉起吊桥的铁索上收回,随手拨动挡下纷至沓来的箭雨,竟是一马当先随着吊桥坠落再次跃马而出!
“这,这如何可能?!”不怪李永芳大惊失色,拉起吊桥的铁索足有鹅蛋粗,否则不足以支撑数千斤的沉重吊桥。
可就在他们注视下,那人一枪之下铁索崩碎,接下来仿佛闲庭信步般在箭雨中纵马而走。
欢呼声从数十人口中发出却震天般响,哪怕箭雨瓢泼都被压下,不管是早已跑出去的还是跟随文搏身后的家丁无不振作精神拍马赶上。
文搏力挽狂澜的举动让他们大受鼓舞,哪怕其中几人身中数箭依然伏身马上咬着牙往外冲去。
李永芳猝不及防哪能料到这种事情,但他很快回过神来朝着城下怒吼。
“骑兵快上!”
文搏听见城头怒吼回头一看,正如他之前所料,视线所及看到城中数百骑兵赶至,皆是身着皮甲手持角弓的轻骑,人人马蹄上包裹着布匹或是皮革,战马驰骋间声音极小。
心中明白为何感受到震动却没听见声音,只怕这队骑兵正是在夜间裹住马蹄避免发出声音夜袭了铁岭,此时正好用来埋伏他们。
然而铁岭既然已经被夺走,文搏手里只有数十家丁无力回天,狠狠看了城头哪将领模样的人一眼,记下容貌后遮挡着朝他攒射的箭雨,掩护一众家丁打马远去。
女真轻骑得了命令并不放弃,在身后追的正急,显然是要将他们彻底围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