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洲武州城,一处了无人烟的荒野,荒野深处一简易的茅草屋,屋内七人席地而坐,中心一人而坐,七人不是别人正是混进城内的吕布等人,吕布看向身旁六人道。
“各位,十万将士已混进城内,这些时日以来,也将武州摸个底朝天,中军府有驻军十万,中军府向南十里有四十万敌军,一但中军府受袭,不出半刻时间,四十万敌军便会赶来增援,所以我想的是,小风带领三万将士攻打中军府,而我带领剩余的将士拦截增援的敌军,等小风拿下中军府,在带领将士援助我。”
凌风思索一会道:“布叔,我去阻击增援的敌军,布叔带五万将士攻打中军府。”
“来的时候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一切听我命令行事,你要是不听,现在就回北夏,我会安排将士助你出城。”
“我听令就是,发什么火嘛。”凌风见吕布那吃人的眼神,吓得赶紧接道,生怕在惹吕布不高兴。
凌风的服软也让吕布气也消了大半,想道这混账小子,不好好磨练一番,日后怎能当一方将军,想完道:“薛令,皮城,娄安熊,你三人一同跟随凌风,揭静,姜虎,你二人随我阻击增援的敌军。”
“是。”五人抱拳而道。
“凌晨一到发起进攻,拿下武州不可伤城中百姓,抗令者,斩,绝不姑息。”
“是。”
凌晨还有半个时辰时,吕布三人带领七万帝者前往离中军府五里处,七万帝者一到埋伏处,悄悄潜伏下来,只待敌军一到便从暗处杀出,而凌风四人带领三万帝者摸到中军府四周,三万帝者暗中占据中军府各个出口,凌风于正门,娄安熊,薛令,皮城三人分别占据东,西,南,三个出口,时辰一到凌风首当其冲,带领将士从暗中杀出,还没等值守的将士发出敌袭,只一个眨眼间,值守的将士被一到天地灵炁杀完,大手一辉身后将士默不作声冲进中军府,一见敌军就杀,直入中军府深处,三个方向传来喊杀声,凌风知道事情败露,也不在让将士沉默,大喊一声杀,全军将士震吼一声,整个中军府响起喊杀声,无时无刻都在有敌军倒在血泊中。
中军府深处一个四合院,一将军穿着单薄的衣服,提着一把佩剑抓着身旁一将士咆哮道:“那来的敌军,敌军是怎么进武州的,又是何时出现在我中军府的。”
那将士一问三不知,脸色惊慌的摇头道:“小人,不知。”
“不知,饭桶,都是饭桶。”说罢手中佩剑一辉,将士倒在地上抽搐两下,那将军大步朝庭院外走,边走边大喝道。
“传武州军速来增援,集合全军,全力挡住来犯之敌,拖也要拖到武州军到来。”
“是。”
一副将抱拳道,转身朝后门而去,副将一出四合院没多久,迎面撞上杀气腾腾的娄安熊,只见娄安熊一米五五的个子,手中提着血染红的开山刀,半边脸被血覆盖,一双狠辣的眼神静静的注视着自己,身后数百人,每个人身上散发出杀气,娄安熊与数百人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娄安熊在见到副将的那一刻,嘴角漏出邪笑,舔了舔鲜红的侧脸,入口是咸咸的血腥味,见来人身穿战甲不同,不用想都知道是敌将身边的战将,手一抬道。
“谁都别动,他是我的。”
娄安熊上前一步,手中开山刀一指那人道:“拔出你的剑,我两单挑,即分高下,也决生死。”
副将调整心态,缓缓抽出佩剑,两人相隔五步,娄提着开山刀迈出三步,离那人还有两步远时,双脚借力腾空而起,双手紧紧握住刀柄,人在半空大喝一声,高高举起开山刀砍向那人的头顶,福将见娄完全暴露在空中,佩剑朝小腹刺去,本以为娄会避开,那知娄不躲不避,开山刀依然往头砍来,此时在想躲已然是不可能的,开山刀将副将的头砍去一半,佩剑刺穿娄的小腹,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娄一落地忍着剧痛一点一点拔出佩剑,随手丢在副将尸体旁边,冷笑一声道。
“小丑一个。”
数百人都感觉到害怕,心中一揪,谁都没想道,娄安熊会用一命换一命,也被娄安熊这不要命的勇气折服,对战凡人不用灵炁,还能击杀比自己又高又壮的人,换做是谁都不敢相信,又有谁会想道,这么不要命的方式,数百人看着朝前而去的娄,又见他伤口不停的往外冒血,一点都不在乎生死,每个人心中想道,亡命之徒,是个不要命的人。
每个人紧紧跟着娄往前杀,跟随娄的将士不用灵炁,全靠拳脚功夫,危机性命之时,动用灵炁斩杀敌人,一直杀到被围的敌军面前,当凌风看到娄安熊一脸煞白的样子,不免担心起来,当即传令将士带娄下去辽伤,此时娄的血早已干枯,在听到凌风的话时,紧绷的神经一放松,整个人往后倒去,身旁将士赶紧扶着娄,凌见状吓的一跳,命将士去武州城中找郎中,跟随娄安熊的将士一听这话,数万到身影消失在中军府,不出一盏茶的时间,武州城所有的郎中出现在中军府,凌风抱拳看向所有郎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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