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云儿忙说道,“我们如今来到这里,说不定还是因祸得福呢。要是真要打起仗来,哪里也不如我们这里安稳。”
夜里闹了洞房,又给两个人吃过和气饭。他们这才回来。老夫人让把一根扫帚立在云儿他们门口。皇妃问为什么。老夫人先是不说,拗不过皇妃,这才说道:“洞房之夜,民间有听房的恶习。讲究的人谁会去做那等龌蹉之事,又不好破了习俗,便立个扫帚权当听房。”
“哦,听房我知道。小时候我们村子里的人也听房。都是些年轻人。”皇妃道。
“又乱讲!”老夫人道。
“本来嘛!”皇妃道。
晚上没人吃饭,大家各在各屋,屋里难得有这么清净的时候。虽然只是少了一个人,可皇妃却感觉格外冷清。上炕倚在老夫人身上问道:“奶奶,我成亲那时候是什么样啊?”
“坐直了!一上来就跟没骨头似的靠在人身上。”老夫人嫌弃的推着皇妃。
“哎呀就靠。”皇妃扭着身子说道。“快给我说说那时候的事情。”
“你真一点都不记得?”老夫人问道。
皇妃摇头,“我都不记得我结过婚。”
“我也不大记得了。”老夫人回想着说道,“我那时候病着,都没过去东府。只听见鼓乐喧天的。后来听说,你刚娶回来,便大发脾气,把一个丫头打了。我一听,更懒怠过去。”
“你那时候是不是很……讨厌我?”皇妃一时找不出一个恰当的词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