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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历史 > 重生之傲仕三国 > 第390章 施针偷袭终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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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报——”

就在几人浅笑待毕,准备拾起身前茶杯,再度共饮之际,殿外忽而便又传来了,更为急促匆忙的步伐声。

一名哨骑戍卫匆忙入内,跪地急切禀告道:“诸位先生,此前派出去的人,已是找到文长将军了。”

“哦?那就让他进来吧。”

一旁临近殿外侧的邓芝,忽而抬手示意道。

“只是文长将军他、他……”

那名戍卫面色凝重,言语吞吐,神情亦显得有几分悲戚状。

“他现在何处?速领我等前去。”

荀彧察言观色之本领,显然是在这厅内一干人众之中的最强,当即立时瞅出了那戍卫话语间的异样,于是起身便及走到他的面前,肃声拂袖示意道。

“是、是。”

那名哨骑戍卫领命起身,当即匆忙转身跑向了殿外,立时便朝前院连廊前方某处,朗声挥手示意:“快,小心抬进来。”

话音落下,几人显然已揣测到了什么,内心都不由为之咯噔一跳。

终于片刻之后,在几名士卒的小心架抬之下,终于是将此时已完全陷入了昏厥状态中的魏延,给带入厅前青石旷地处,并轻轻放置于地。

荀彧等几名幕僚文士走近瞧去,便已见到此刻的魏延,面色煞白,浑身衣衫已被血渍浸透,嘴角仍是挂着略微朱红的鲜血,以致双手手腕臂膀关节处,都似乎瞧着移了位。

“快,快去请府中大夫前来!”

一旁的邓芝见状,立时冲那名戍卫命令道。

“是!”

那哨骑戍卫领命便及匆忙转身,意欲离去。

“等等!去将城中几家医馆名医,都一并请来府中。”

一旁陈登快步上前,也跟着追上那戍卫,于其身旁肃声吩咐开口。

待瞅着那哨骑戍卫冲出前院大门,回神之际,荀彧已然蹲下,来到了魏延身前细细凝神查探起来。

瞧他面色如此严肃却并不惊诧的模样,显然也已有所预料。

“竟是被伤成这样……看来那人功夫实是远胜过你。可他,为何要留下你的性命?”

简单查探了一番魏延伤势,荀彧眉头不禁皱叠了起来,低声嗫嚅揣测着。

“这是何人所为?论及武艺之强,魏延将军虽然年轻,但在我军之中,能够胜他的将军也已不多。究竟是谁能够将他伤至如此呢?”

在荀彧身后,陈群忽而站立出来,眼神肃然地分析诉说着。

“我观魏延将军似乎,双臂皆是被人折断,而且脖颈处这伤痕……只怕是喉结已碎。”

陈登这时也跟着走近前来,他目光不过在躺倒担架上的魏延身上,略微片刻扫了一扫,便即瞧出了对方大略伤势,同时神色凝重道。

“莫非,伤他之人,想要封其口,不希望魏将军道与我们知晓个中发生之事?”

陈珪随即开口揣测道。

程群则不解反问道:“既是如此的话,来人为何不直接下杀手灭口,还要如此大费周章,却只是将他打伤?”

“此事暂且不明,便先不要多加揣测讨论了。”

荀彧瞧着身后几人,似乎有争论起来的架势,于是当即起身挥袖,止下他们的絮叨,随即挥手低声示意道:“先让文长好生修养吧。此间事要,不可因此扰了接下来的计划。”

话音落下,荀彧随即便是来到一旁屋檐下,自一处悬挂于廊桥横梁间的小笼内,取出了一只白鸽来,接着于袖间拾掇出一方巾帛来,小心缠系在了它的腿根部。

“去吧。”

这般行动做毕,荀彧便及一扬手抛出,那只信鸽便及扑扇翅膀,朝着天际往东的方位飞高远去。

“噌——”

大殿屋顶之上,忽而有着一道极其细微的声响传出,接着一枚肉眼难察的细小银针,便即以极快的速度掠出,飞袭着朝那只信鸽射去。

这枚银针速度极快,饶是那信鸽飞行速度一样不慢,却也未能闪躲过去,被正中射入了腹下。

信鸽扑扇着翅膀颠了几下长羽,却是并未就此落下,反是加快了速度,飞远消失于众人视野之中。

而荀彧毕竟乃是一名文弱书生,如此远的距离之下,他视野平平,自然也难觉察出如何异样来。

“嘁。中了我的蚊须针,你就是飞出百里开外,也难逃我的追踪。”

屋顶砖瓦一侧,严仲唇角微掀着,了望黄昏下的东方远处天际,于心头低语呢喃。

经过方才一阵细细探查,他其实大略便能够揣测出来,下方那人所以受伤如此,只怕多半便即是吕布所为。

严仲倒是想要将此事道与下方曹操幕下一众文武知晓,若非是自身还有更为重要的任务于身。

如今宝箱虽被不知谁给取走,可钥匙势必还仍在着府邸之内某处藏放,而那宝箱若要强制被人开启,只会直接启动箱子夹层间的自毁装置。

这倒并非是严仲所过分担忧的。

只要这箱中所藏之物,不至落入中原联军之辈手中,严仲此行的任务便不算失败。

伴随着天色彻底转暗,夜幕低垂而下,一轮弯月浮上苍穹,也随之洒下淡淡银辉。

“今夜瞧来,万里无云,天色既佳,明日必定是艳阳晴空了。”

下方一处梁柱旁,斜靠站立于侧的陈登,此时手中似乎拎着一只葫芦,其上封口为之敞开,内里隐约飘散出阵阵酒香来。

在这方府邸后院之中,他时而抬手仰天,眺望明月,时而将身下酒壶拾掇端起,对着嘴边便即猛灌。

瞧他这般模样,显然有些嗜酒如命了。

而荀彧于白日里所定下了规矩,府中诸人皆不允饮酒,这只怕将他给憋得分外难受了。

“好香的醇酒,只怕是陈年金浆佳酿?”

酒香飘散四溢,随风外扩,越远自然越淡。

寻常人只怕在数十丈外,已极难寻到,但此时躺卧在前院屋顶之上,仍旧浅寐休憩状态中的严仲,却是为这一缕酒香绕过鼻尖时,分明嗅探到,且将之辨别而出。

他不由猛地睁开了双眸,抿了抿略显干涩的唇角,喉结之间,亦跟着咯噔咽下一口唾沫。

如此可清晰辨出,这严仲只怕同样是个酒蒙子,无法抗拒此等诱惑,决定提前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