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那就是在苏克萨哈和鳌拜之间,故意挑起事端。有关这一点,你无需担心,办法多得是,我可以保证,在短时间,他们就会剑拔弩张,闹得不可开交。”
“第三,苏克萨哈文官,而鳌拜武行出生,我敢断言,鳌拜就算是动用武力,也会灭掉苏克萨哈的。而在此期间,咱们不需要插手,就静静的发展自己的实力。”
“在鳌拜取胜之后,我们设法将其擒住,而后以各种罪名,将其软禁于牢狱当中。”
“到那个时候,皇权才算是真正的到了您的手中。”
康熙皇帝静静的听着,低头沉思了数分钟之后,侧脸看向了陈谦吉。
“遏必隆呢?你怎么唯独没有考虑他?”
“呵呵...”陈谦吉冷冷的笑了笑。
“遏必隆和鳌拜同是镶黄旗人,他们原本就是一家。因为圈地的问题,他早就依附在了鳌拜的身上,跟苏克萨哈一党对抗。”
“再者说,一旦咱们除掉了鳌拜,四大辅臣当中就唯独剩下了他,而那个时候,皇权已经尽数握在了您的手中,他也就翻不起什么浪了。”
“还有更为重要的一点,遏必隆掌控户部多年,朝廷有关钱粮的问题,都装在他的脑子里,朝廷日后兴农桑,求发展,还需要多多仰仗他。所以,咱们对党争下手夺权,可以对任何有悖皇权的官员下死手,唯独需要将他保护起来。”
“即便是他有错!也得保护!”
最后一句,陈谦吉几乎是用绝对肯定的声音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