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说什么在城里遇到那夫妻俩,那俩人还是他们本地人。
再和你家的人联络上,她的目的就是混进我们家。
可我现在已经不是鲁王不领兵了,这……”
项深无语地听着骆骁在那里自说自话,他这是怀疑那丫头是敌国的细作了。
哎哟笑死他了,他一定要把这些话告诉那丫头,看那丫头怎么收拾他。
“我说妹夫,你省省吧,这丫头我敢肯定是我外甥女儿。
你怀疑这怀疑那的,有没有怀疑关氏也是她一伙儿的呀?关氏嫁我这么多年,是不是也想通过我来刺探你啊?”
骆骁感觉自己可能有点小题大做了:
“你就这么相信她?”
“我不是相信她,我是相信居庸啊。
居庸告诉我,他刚刚和这丫头见面的时候,就感觉很亲切,丫头又长得像渝儿,可他没有证据,就一直等到现在。
还有一个原因,这丫头的养父母对她很好,家里有一帮哥哥不缺孩子,因为这个,居庸才没敢多想。”
项深又简单地说了左景殊的家庭情况。
骆骁有些难过:“孩子受苦了,家人无能,让她不得不出头挣命。一个女孩儿家,不容易呀。”
项深点头:“是啊,所以你要对她好点,这是你欠她的。要不,我就不答应。”
项府的一个下人找了来:
“老爷,你快回家看看吧,三小姐的丫环哭着回来了,说是三小姐被打得很重,吴家还不给请大夫。”
三小姐就是关氏生的那个宝贝儿,在家里女孩当中排行第三。
项深一听大骂:“这帮畜生。”
他急忙跟着下人回家了。
骆骁大喊道:“不行就把孩子接回来吧。”
骆居庸走了进来:“爹,你喊啥呀,我看到舅舅急匆匆地走了,你俩吵起来了?”
“吵个屁,烟儿又被打了,吴家不给请大夫,可惜烟儿那孩子了。”
骆居庸大怒:“吴家欺人太甚!”
骆骁叹息道:“那有啥办法,父债子偿,她是替他外公还债呀。”
骆居庸拔腿就往外走。
“你干吗去?”
“我找桃桃去。”
那丫头肯定有办法救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