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殊疲累至极,刚刚睡下就被人叫醒,那滋味可想而知,左景殊气得想骂娘。
她打开屋门,外面已经阳光灿烂了。
只见她的屋门前,站着一个弥勒佛……一样的胖老头,正满面含笑地看着她。
左景殊睡得正香被人叫醒,就是再好看的笑脸也不能抵消她此刻的愤怒。
她大叫一声:“干吗?”
弥勒佛老头被这一声吼吓了一大跳,连连向后退了好几步。
左景殊看他不说话,转身就要回屋继续睡觉。
老头急忙叫道:“小姐,大小姐被婆家人打了。”
左景殊停下脚步:“大小姐是谁?”
“骆……骆娇颜。”
左景殊又怒吼一声:
“关我屁事!”
“老爷说,他和大少爷不在家这段时间,我们有事处理不了,叫我们来找你。”
“你是骆府管家?”
“小人姓徐,是骆府管家。”
“骆娇颜死了没?”
“没有。”
“没死就不用管。你们该干吗干吗去。”
左景殊说完就进了房间继续睡觉,还把门摔得山响,表达她的强烈不满。
左景殊这一觉一直睡到下午,总算是睡饱了。
她来到后院:“锦六,有吃的东西没有?”
锦六急忙说道:“有有有,小姐你等一小会儿,马上就来。”
锦六手脚麻利地很快就端来饭菜,左景殊拿起筷子就吃。
饭菜还算可口,左景殊可没少吃。
感觉还是有些乏,她想再睡个回笼觉。
那个弥勒佛老头-徐管家,又来了。
“小姐。”
左景殊一指自己身上的男装:
“你看我这样像小姐吗?”
徐管家立即改口:“少爷,大小姐的丫环回来说,大小姐和姑爷两个对打,大小姐吃了亏了,大骂姑爷。
结果她被姑爷打趴下起不来了,她就叫丫环回来叫人,帮她报仇。”
“你们夫人呢?你家二少爷三少爷呢?叫他们处理,别来烦我。”
左景殊回去接着睡。
第二天天刚亮,左景殊早早就醒来了,打开门,一个弥勒佛站在门口。
她以为看错了,使劲揉了揉眼睛,恩,没看错,就是徐老头。
“你又来干吗?”
“昨天二少爷带着夫人和下人去了刘家,就是大小姐婆家。
那个刘沪双说话太难听,二少爷骂了刘沪双,结果二少爷被他们打伤了,夫人吓晕了,母子俩就被下人抬了回来。”
“你们三少爷呢?”
“在书院没回来。”
“刘沪双是谁?”
“就是姑爷。”
“你和我说说刘家的情况。”
“刘沪双的爹刘老爷,在刑部当个不大不小的官儿,虽然官儿不小,可没啥实权。
刘沪双没事干,整日游手好闲。大小姐看不惯,夫妻俩就经常吵。
刘沪双的娘,就是大小姐的婆婆,经常骂大小姐。
大小姐不能和婆婆对着干,就和姑爷打,还打不赢。”
左景殊皱着眉头:“一个刑部的小官儿,敢打前鲁王的闺女,他们哪来的底气啊?”
徐管家解释说:“老爷虽然以前是鲁王,现在已经不是了。
大少爷的鲁王只是个虚名,他们可能听说,老爷和大少爷已经不管大小姐的事儿了,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的。”
“刘家敢对骆大小姐和骆二少爷大打出手,不会没有倚仗吧?”
“刘沪双的娘和工部尚书翁冠临的夫人是亲姐妹。”
“翁冠临?怎么哪里都有他?你家大小姐现在怎么样了?”
“听丫环说,已经卧床了,也没人管。”
“受了欺负怎么不回娘家?”
“她想回来,可刘家人拦着不让。回来报信的丫环好不容易才跑出来。
听这个丫环说,刘家派了好多家丁看着大小姐,不让她回来,也不准家里人去看她。”
左景殊不愿意管骆娇颜的破事儿,可骆骁和骆居庸都不在家,骆向风和骆向云哥俩,一个只会读书,一个不会打架,去了刘家只有吃亏的份儿。
没办法,为了骆家的名声,为了骆居庸,左景殊只得管上一管。
她发誓,等骆居庸回来,一定叫他搬出来住,至于骆家其他人,哼哼,管他们是死是活呢。
“走吧,看看你家二少爷去。”
“哎哎。”
弥勒佛管家乐颠颠地跟在左景殊身后,回到骆府,来到骆向风房间。
左景殊问骆向风:“说说吧,你怎么会挨打。”
骆向风看到左景殊居然和徐管家在一起,他很惊讶。
“颜儿被打,我和母亲准备去把颜儿接回来。刘沪双说,嫁鸡随鸡,她已经是刘家人了,和骆家没关系,不许回娘家。
我和他讲道理,他说,想在娘家呆着,那就别找男人啊。又想和男人浪,又想像在家一样自在,哪有这样的好事儿。
我很生气,上去拉着娇颜就往回走。
结果刘家出来一大帮家丁把我们拦住了,我气得抓住刘沪双,想和他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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