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修豫去姜府了,左景殊一边闲逛一边想着,这大熙,能叫祁修豫去见他的人,屈指可数。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祁修豫的外家好像就姓姜。
左景殊来到京城也好久了,都没听说过这姜家的事情,他们可是够低调的了。
“主子,汪掌柜的有请。”
一个“野味居”的伙计过来请左景殊,左景殊就去了酒楼。
一进酒楼,汪子真迎了上来:
“主子,有人要买咱们的曲儿。”m
“买曲儿?怎么买?”
“就是一只曲儿多少银子啊,他买下以后,这支曲儿咱们以后就不许再唱了。”
左景殊哼了声,她倒要看看是哪位高人有这样奇葩的想法,这里又不是前世,还想要买什么版权。
汪子真把左景殊引到“竹”字号卡座,这里坐着一个年轻男人,身边站着一个仆人。
“野味居”酒楼一楼,一共有八个卡座,四个四人座,分别以“梅兰竹菊”命名,四个八人座以“琴棋书画”命名。
年轻男人看见左景殊来了,只是抬眼瞄了一下,抱起肩膀,翘起了二郎腿儿,态度很是嚣张。
左景殊对汪子真说道:
“你去叫人,把他给我扔出去!”
特么的,在本姑娘面前装大,本姑娘的身份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了,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欺负的。
汪子真立即跑去叫来四个身材高大的护卫,就要扔人。
年轻男人一看,左景殊是真的没把他当回事儿,立即叫道:
“住手!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对我客气点,可别一会儿不好收场。”
左景殊可没管这一套:
“扔。”
四个护卫扯胳膊的拽腿儿的,一点儿都没客气,拖着年轻男人就把他扔门口了。
那仆人急得直转圈儿,不知应该怎么解救主子。
男人站起来,知道左景殊并不是吓唬他,他急了,跑进酒楼,对左景殊叫道:
“好啊,你们敢对我动手,知道我是谁吗?”
左景殊一挥手:“打出去。”
男人这次学乖了,手一伸:
“别动,我是姜家的人。”
左景殊斜视他一眼:
“没听说过。”
年轻男人一副“你真没见识”的样子:
“太后娘家姓啥你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