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家尧倒是个豁达的性子:
“说起来这也没啥,当官嘛,起起伏伏是常有的事。
我被打了有什么可委屈的,你们不知道,就是御膳房的总管,也会被人陷害,差点丢了命呢。”
左景殊飞快地看了祁修豫一眼,问习家尧:
“御膳房的总管,应该是太监吧?”
“是啊,可以说是宫里的红人了。你想啊,哪个主子不得吃饭,要吃饭就离不开御膳房啊。
谁能想到,这御膳房的总管,竟然差一点被砍了头。”
左景殊立即表现得很有兴趣:
“说说,说说,咋回事?我的感觉中,这御膳房的总管,那是多牛x的存在啊,怎么会差点被砍头呢?
难道说,他受人指使,在哪个主子的饭菜里下了毒?”
习家尧摇头:“不是。”
“那是他以次充好,换了主子的珍贵食材被发现了?”
“也不是。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他头一天晚上,把第二天要用的东西都准备得妥妥的,这才回去休息。
哪里想到,天还没亮,他就被吵醒了。
有小太监来告诉他,御膳房遭贼了,所有的东西,包括锅子,柴火,都被偷得一干二净。
御膳房的总管一听,魂差点吓没了,腿脚也不好使了。
还是两个小太监搀着他,才赶到御膳房。
看到四处空空的,连库房都空空的,他一下子晕了过去,醒来已经被押起来,准备下大牢了。”
左景殊点点头:“这个御膳房总管确实够惨的。”
习家尧摇头:“这还不是最惨的。”
左景殊追问道:“那最惨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