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喀秋莎喊出来,“不要杀他!”
“你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仁慈的?我的喀秋莎。”一个白色头发、白色皮肤的人,从士兵后面走了出来。
他往后摆摆手,众士兵退后。
喀秋莎臭骂了一句,然后说:“你上次想炸死我!”
“那是一次意外。”
“意外?”喀秋莎看着他说,接着又臭骂了一句。
这人从背后抽出一把手枪,拉了一下,指着倒在地上的秦丹。
“住手!”喀秋莎说。
“舍不得吗?”
“够了!”喀秋莎说,“杀他了,永远都别想找到箱子的钥匙。”
“开箱子,那就开一枪。”这人说。
“住手!阿菲姆。”一个戴面具的人走近来。
这个拿着手枪的人就是阿菲姆。
阿菲姆对戴面具的人说:“队长。”
众士兵给戴面具的人,敬礼。
戴面具的人说:“这个的确需要钥匙来开。一旦受到猛烈的撞击,里面的东西就会受到损坏。”
喀秋莎指了指秦丹,说:“对,只有他知道!我们还需要他来找钥匙。”
戴面具的人想了一下,说:“我看这样吧,阿菲姆,收队吧。”
“队长......”阿菲姆食指向下,指了指秦丹,“那这个家伙呢?”
“你没听到吗?”
“啧。”阿菲姆收了枪,对士兵说,“收队!”
阿菲姆走近喀秋莎。
“你想干嘛!”喀秋莎说。
“看来你爱上这个家伙了。”
“没有!”
“还嘴硬!”
“没有就是没有!”喀秋莎说。
戴面具的人摆了一下右手,说:“阿菲姆,退下。”
“哼!”阿菲姆瞧着喀秋莎瞪了一眼,走过秦丹身边,吐了一口口水。
“嗖嗖!”一把飞刀擦过他的下巴,擦了血。
“你!”阿菲姆回头看着喀秋莎。
“这是算上次爆炸的账。”喀秋莎说,“我们扯平。”
“行了。”戴面具的人说,“阿菲姆,你先走。”
阿菲姆走了。
戴面具的人对喀秋莎说:“阿菲姆说的对。这就是爱情。”
“不......”
“你还有别的事要做,【分部】被【Z】攻破了,而巴黎广场死的人,大都是我们的人,失策啊,首领可是大发脾气啊。”
“红雪,还好吧?”
“唔?”
“红雪,那时不是在【分部】吗?”
“她怎么会出现在【分部】?”
“是她通知我......”喀秋莎顿了一下,没有说下去。
“是她通知你来救这个家伙吧。”戴面具的人说。
喀秋莎不做声。
“好了,我知道了。”
“队长,别报告上去。”
“看来你是动了真情。”
“队长......”
“红雪,没死,搞不好,她就是内鬼。”
“啊!”
“回去吧,喀秋莎。”
“那他呢?”
“我自有安排。”
“队长......”
“阿菲姆说的没错。以前,你在任务结束后,就会杀人灭口,毁尸灭迹。”,戴面具的人说,“现在呢?”
喀秋莎没有回应,她看着秦丹。
“不过,我应该谢谢你。”
“啊?”
“因为你在巴黎广场救了这个家伙。”,戴面具的人说,“钥匙,早就已经到手了。”
“啊!”喀秋莎挡着秦丹,“不,不要杀他!”
“你真的变了,爱情会使人丧失理智.....”
“不,......队长,不要,不要杀他。”
“中国有句古话:【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戴面具的人,说:“大概就是你现在的心情吧。”
这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他是用中文讲的,喀秋莎听不懂。而这句话,出自金、元(朝代)之际的着名文学家【元好问】的《摸鱼儿·雁丘词》。
喀秋莎手一松,箱子掉在地上。
“当年我收留你。”戴面具的人说,“那时你的那种眼神去了哪里了,我们的第一女杀手。”
“不,不,不要杀他。”喀秋莎跪在地上,“队长,我求你了。”
“你知道吗,男人总是这样得到女人的芳心,然后她们又被男人所抛弃。”
喀秋莎回想当年的事,眼前仿佛又看到了那一天的自己。
良久,喀秋莎说:“我相信,他不会。”
“好感人的话啊!”戴面具的人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里带了很强的沧桑意味。
“那么......我就考验一下他。”,戴面具的人说,“我暂时不杀他,只要他愿意来救你,那我就放过他。”
喀秋莎没说话,只是看着秦丹。
“听着,箱子留在这里,我稍后留下字条,你随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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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丹按着头,轻轻摇了摇,慢慢打开眼睛,自己躺在病床上。
在病房里,有个警察模样的人,白眼高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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