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公司好像很和善,只要守他的规矩,他就不审判。
可实际上却是杀人与无形,日益减少非家族式异人组织的新鲜血液。
牧由这个玩情报的,不可能看不出这一点。
可也正如他所说,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这是阳谋,且公司又招惹不得。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想着当公司的孝子贤孙,去针对一下宗正了。
见着牧由一脸苦相,吕慈微微一笑;“小牧啊,身为异人,且还是一门领导者,我们眼光要放长远一点啊。
曾经有个人跟我说过,人的立场可以随时更换,但无论怎么更换,都别背叛自己。
好好想想吧,怎么样做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
语毕,一旁的许新也站起了身。
他懒洋洋的没什么神采。
“今天的谈话就到此为止吧,我表个态吧,关于宗正的事儿,我们唐门不参与,也不发表意见。”
闻言,吕慈瞥了许新一眼:“呵,倒是让你抢在我前头说了。”
“我也表个态,宗小子是我认可的年轻人,公司想怎么斗他我不管,但想拿我吕家的人当枪使,那也不可能。”
两人接连表态,牧由也知道今天这场谈话只能如此了。
毫无建功不说,还白得焦虑,只能说血亏。
三人会议解散。
“呵,没想到你们唐门竟然会无动于衷,想来小牧应该很失望吧?”
临行前,吕慈故意在许新面前说道。
那场战斗中,唐门损失最严重,几乎一代人都打没了。
他都准备好力辩两人的准备了,结果许新这个唐门新门长却一点义愤填膺的表现都没有。
“无动于衷么?呵呵,只不过是我被圈禁的那段时间想了很多而已。”
留下一句意义不明的话,许新离开了。
此时此刻,大海孤船上,一场讲座悄无声息的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