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琳点了头。
她倒是也没那么急。
她的重点已经不在这份文件，更已经转移到了林柔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林柔是不是真的那么神。
“好了，走吧。”
随着小艾出声，她站了起来，挽着方琳一同朝电梯走了过去。
“平时也不见你丢三落四的，今天怎么就忘记带文件了？”
电梯间，小艾问道。
方琳调整了一下手机的位置，让摄像头对准电梯门的位置，她才是开口回答。
“昨晚熬夜太晚了，这文件记得已经收进来了，但就是没见着。”
小艾思索了片刻，开口，“会不会是在工位？”
方琳摇摇头。
“不在。”
随着两人聊天，直播间里的观众们和林柔一样，在观察着方琳的一举一动。
“要是回去之后，这小姐姐的老公没有出轨，就搞笑了。”
“要是没有出轨，这主播肯定就是剧本。”
“剧本的话，大家的钱，怕是都被这主播给骗了！”
“刚刚黄纸还一万一捆呢，让我看看，是哪个大冤种，买下了这些黄纸？”
“谁是大冤种还不一定呢，林柔一定不会让我们这些老粉丝失望的。”
“你们这些黑子，就等着打脸吧！”
“到时候，你们想找地洞，都找不到！”
林柔一边默默看着观众们轰炸直播间，一边等待着方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