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秦川这么一说,齐兰峰有些冷静下来,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点头说,“说得对,的确记录人员的嫌疑最大。”
王家黎思索了一下也点头说,“我同意承稷的看法,还有,老齐,这个电台是被咱们新截获的一个信号,承稷估计有可能是日本人特高课的。”
“特高课!”齐兰峰很有些。
王家黎有些奇怪地问,“老齐、承稷,据我所知,特高课应该是日本国内的秘密警察啊?他们主要负责的是国内事务,虽然日本人的特高课在外派机构中也有特工人员,可他们主要只是监督他们自己人的,为什么你们都怀疑是特高课,又为什么这么紧张?”
齐兰峰说,“老王,你说的虽然没错,可那都是老皇历了。最早在1906年,从那时特高课就在朝鲜设立‘一进会’这个间谍机构,就开始大规模在咱们国内开展间谍活动了,现在,特高课的五项工作任务中的第二项和第五项,就是搜集情报和策反诱降。而且在咱们国内的领事馆内都设有特高课,专门负责负责特高课的间谍工作。”
齐兰峰向前凑了凑身子说,“那个土肥圆闲二,你应该知道吧,这个人就是特高课转变工作方向后的第一任首脑,东北的九一八事变、皇姑屯炸张作霖的火车、成立伪满洲国、从天津搞走溥仪和婉容,还有去年大汉奸殷汝耕搞的那个‘冀东防共自治政府’,这些事情都是这个土肥圆闲二领导的这个特高课搞的鬼,你说现在有一个特高课发展的间谍在咱们内部高层里,你紧不紧张!”
越说齐兰峰脸色越严肃,“不行,特高课的间谍在咱们高层活动太危险了,这件事我要亲自去一趟金陵,当面向齐秘书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