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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岑本是想可以泄露点什么让赵纪生知晓,试探一番,看他会有何反应,特意不打草惊蛇,就是想等他下一步计划,观望观望此人是否可用。

结果肖廉直接把人押过来了。

算了,事到如今就不再迂回处理,容岑直截了当问道:“赵大人,可知自己都有何罪?”

“皇上叫臣纪生就好!”赵纪生跪着,想着皇上必然已经严查,便不敢再隐瞒,一五一十细数罪名,“臣不该装好官,给百姓发新粮用陈米滥竽充数;臣不该为拙荆造奢华马车,使各家夫人争相效仿,奢靡风气盛行汤州;臣不该在技工劳累过度而亡后,谎称他是风寒发热烧死的……”

“臣最不该的是妄想抱上梁将军这颗大树,飞黄腾达一飞冲天。”赵纪生的感情十分饱满,悔过自新的模样真挚万分。

“但臣可以保证臣没贪墨,底下给臣的孝顺银臣是一分都没拿!臣只是想做个好官能早点升迁而已,这片小地方臣早就已经待腻了,臣想到大点的地方去看看南境以外的大胤啊皇上!”

“臣永远效忠皇上,求皇上再给臣一个机会、信臣一次啊!”赵纪生跪行至容岑脚下,抱着她的小腿死不撒手,眼泪鼻涕随便一蹭。

是陈年堆积的,但皇权至上的时代,什么好东西不是紧着宫里来,宫里用腻了过时了,外头才开始卷起潮流。

贺喜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皆是万两的票面,“我白日里特意去钱庄换的。”

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大面额的钱,更别说一路揣着来了,他走一步得前后左右看十几遍,唯恐被人尾随抢了去。

容岑见他食指沾了沾唾沫,往常难以接受此等行为的她,此刻选择性眼瞎,跟着他一张张默默数着,心里别提有多激动了。

整整二十张!扣去贺喜应得的一成,也有十八万两。

一夜暴富不外乎如此!

有关。”

“只是,我试了无数法子,皆看不出上面究竟写了什么。皇叔,瑾瑜,你们有无字天书显形之法吗?”

容岑看向两人,双眸满含期待。

她还没找帝影要小羊灯,也不知道能不能有用,还是集思广益更有保障。

安静听她说完,摄政王皱眉:“为何不早说?”

在战事上,多一息时间,都有逆转全局的可能性。

罢了,遥州已失是既定事实,也怪罪不了云期。

熙王问:“那布是何种颜色?闻着有何气味?”

“蓝靛色,闻着……好像无味。”

味道容岑是真没特别注意过,加上时间久她也记不太清了。

不过……容岑拍了拍桌几,提着龙袍站起,朝堆满典籍的书架走去。

翻了几番,于某本古籍的书缝中抽出那条碎布,递给瑾瑜。

只见熙王端详着,摩挲着,细嗅着。

不过片刻,他便说出一个容岑从没听过的:“是香荩。”

面对四眼懵逼,熙王细细解释:“香荩可用于造纸,它的花是石青色或绛紫色,汁液可做黄色染料。这布料正由香荩所制,再以蓝靛色作染,便是遥州卫官服的衣料。”

细碎的布被在容岑和摄政王两人直接流转,熙王又问:“你们可有闻到血腥味?”

“好像是有淡淡的腥,还带着一点芳草清香。”容岑答。

“有血腥?那本王不闻了。”

摄政王将刚到手的碎布扔回给了容岑。

容岑:“……”

好像你刚才闻得少了似的。当众剔牙都能干得出来,这会装什么洁癖?

“瑾瑜,你看出是被什么遮掩了?”

摸着热乎的银票,反复数了几遍都是十八张,容岑的心都热了。

但想到国库正等着这笔钱急用呢,她脸上又带了点愁色。

对大胤来说,就十八万两算什么啊?还不够十万军卫的军饷银。

实在不行回头再把宫里上下搜刮干净多卖上几次吧,那些权贵公子哥千金闺秀都有钱,狠狠宰一笔!

待会回去她就下旨,举宫上下缩衣减食行节俭之道。

容岑一个当皇帝的人都因万两银票激动坏了,更别说一介平民贺喜了。

来时他一心想着别掉了银票,没想过自己能分多少。可现在,两张万两银票躺在他手里,这都是他的!

贺喜掐了把自己,哎呦笑了。

容岑的肚子不合时宜“咕咕”两声。

废话半天,差不多到午间了,容岑本不感觉饿,但江允全身重量都倚在她身上,胳膊横亘在她腹部,压迫到了她的胃,是以她的胃开始找存在感了。

声音不大,江允刚好听见,气息就在她耳边,“饿了?再忍忍。”

容岑没忍住往后踢了他一脚,他分明可以像她一样抱树,非得来这一遭,让她不好受。

况且她原意也并非如此,方才只是想问他还有没有蓝色小药丸。若有,能否拿出来分给肖廉五人;若无,便当未曾遇见也不必相认,省得平白浪费时间寒暄,还影响他们憋气求生。

谁知江允竟直接亮出了夜明珠,这下好了,他若不愿给药,就让肖廉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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