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西没有了原先的仗势,他的马车是莫德雷德在看马,在车中,只有加哈拉陪他谈话。他的父亲留在卡美洛,并在一次比武中用他的武力赢得了原先在朗西手中大部分的兵力,而现在贤者一身简朴的回到了原来自己的领地。
他回来渡海时乘坐的不是自己的船只,而是一艘渔船,甚至连人手都没有,只依靠自己的力量划过了多佛尔海峡。
他的领土已经是建满了城墙,而人口也已经多到连城堡外都是乌云密布,那卫兵多的数不胜数,把门的士兵禁止贤者进入。
这些新替的人早忘记五年前他们领主的殊容。
这里的人只知道女王和大公,那朗西的名号只是他们根据想象而在传说中认识,若不是弗拉德三世还记得自己御主的容貌,后者几乎一辈子也别想进去。
“御主啊!我终于得愿以偿再次见到你,托莉雅也十分想念你。这里的一切都在回忆你当初留下的英姿,因你的影响这里富庶无比,来看看你所建造的伟业吧。我的君王(My Lord)。”
为何对着贤者改了称呼?王?这可让他曾想都不敢想。
弗拉德带他进入了城墙,一路畅通无阻。
那高大雄伟的建筑就是城堡,美丽的都在其中。
城堡是金碧辉煌的宫殿,有两个王位——王和王后的。
Alter托莉雅坐在王后的位置上,她穿着紫黑色礼服款款下落。
“Master,快过来吧,你离开了我五年,我在这些日子里无比的想念你。
坐在这个位置上吧,你曾是这里唯一的主人,好在我不会人老珠黄而遭到你的嫌弃。
与我讲述这一切的来龙去脉吧,我会仔细倾听。
让我为你疏松肩膀和一切的疲惫,让我好在此……再为你展示你曾经为我所托付的爱意……”
她拉着朗西,但对方在走到距离王位一半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Alter紧紧抱住了她的主人。
她如此说啊: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自私的,但我却难以接受最后的结果,起码让我回报你的爱啊!
一味的接受而不付出,无回报到对方身上让我感到罪恶深重,难道只是因为时间的改观你便忘了曾对我的爱吗?
我确实不应与现在的我争宠,但我…但我…后悔啊……
王啊,我的主人!你现在连我都不再用正眼看了吗?
你爱上其他的女人我都不会介意,只要我在主位,你心中最中心的位置啊。
你还不明白吗?我的爱人,时隔千年的爱人。”
贤者也差点落泪啊,他不明就里。
何为千年的爱恋,何为人老珠黄嫌弃。
为何如此多的人出于不同的时间点上,他本身的历史就存有误区!
莫德雷德在那里站着,明明可以理解却迷茫。
“父王,那个女人为何与我的母亲那么相像?”
加拉哈德也不由得感到惊奇。
“此人为何长着王的模样,是兄弟吗?不是。这一位是女子,那也就是兄妹了。”
Alter张开怀抱,她望着叛逆骑士深情的说:
“莫德雷德啊,我正是你的母亲,快来与我相拥吧。原谅我那可悲的过去。来吧,与你父亲一起,我是来自另一个时间线上的亚瑟王。”
莫德雷德不可思议的走了过来,她与她的母亲拥抱,她终于抱住了名义上的母亲,这让她曾经想都不敢想。
“加哈拉,我最正义的骑士啊,哪怕时间不一样,但我依然认得你。
你很负责任,在后来也是,王的个人安全就托付给你了,这将会让我无比放心。”
Alter托莉雅又面向了贤者,她不断恳求:
“朗西,你不能因我的出现而不称王于天地。
按照正常的历史,你早就是卡美洛的封王了,你成为王,对于我的不列颠百利而无一弊。
虽然这个时代的我昏庸,可你为何不坐上本就应属于你的位置?
除你之外,无人会比我更了解我自己,当时就是我下令强迫你称的王,
那么现在也会一样,你又何必自我封闭?快去主动请求吧,‘我’一定会答应的。”
朗西坐到了王位上,可怜的真命之天子如今才登基,但贤者依旧不以王自称,他这么回答他的王:
“不列颠还并未真正统一,而我却坐上了王的宝座,这如同谋反。
如果不能将萨克逊人赶出你的国境,我哪里来的脸面坐在这里?”
Alter不怒反笑。
“就和你当初的说辞一模一样,果然是命运为我们带来的缘分。那么你去吧,直到你完成你的伟业,无论何时,我都将在此处扫榻相迎。”
朗西带走了足够的人手和礼物去了法国,他为法兰克的君主带来了十泰伦特的白银并请求援军。
一位大臣在耳边说了他的坏话——贤者曾收留了给他们国家丢失脸面的废物。
法兰克的君王就借他们3000老弱残兵,更让人气愤的事是,统领这支军队的是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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