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了会儿,几人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朱慈烺三兄弟住在同一间房。三兄弟刚一坐下,朱慈炯就抱怨道:“大哥,嫂子什么都好,就是辈分忒低了。就说睿亲王吧,他女儿东莪在学堂里都叫我哥哥的,结果我却只能跟着叫他叔祖。”
说起学堂,朱慈炯和朱慈炤相视一眼,随后无奈的摇了摇头。
南巡期间,学堂正常上课,只有福临他们几个不用。学堂里的学生,尤其是脾气暴躁的楼亲,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太过分了,凭什么你们可以跟着南巡,我却要呆在学堂里上学。”
“就是就是,大家都是同学,要去就带着我们一起去啊,你们几个偷偷去是什么意思?”
临近启程那几天,福临没有去学堂,孟古青和贤妃他们又不敢去打扰,只能围住朱慈炯和朱慈炤讨要说法。
“各位兄弟姐妹,南巡又不是我们俩安排的,你们围着我们没用啊!”
“呸,谁和你们是兄弟,论辈分你得管我们叫叔叔,上次你们大哥成亲的时候我可是去了的,他都管我父王叫叔祖的。”楼亲不开心,开始翻旧账了。
以前大家开开心心的一起玩,叫兄弟姐妹也就算了,现如今你们都偷偷出去玩不带我,谁还跟你是兄弟。
齐正额也跟着吼道:“对,你得管我们叫叔叔的。”
朱慈炤据理力争道:“不是,楼亲这么说还情有可原,你齐正额凭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