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汉林一屁股坐到地上，缓着气，忍着膝盖疼痛。
抬起手把青蛙头取了下来，满头大汗，头发湿漉漉地粘着额头，拿起手上卖出去的几十块钱，偏头对北小慧微笑道，“慧姐，卖了几只出去。”
北小慧注视着他疲惫的样子，眨了两下眼睛，眼泪滚滚而出，一把抱住了这只大青蛙。
金汉林用青蛙手轻轻拍拍她的后背，“不哭，我们没被城管抓住，不算亏。”
北小慧抬起头，委屈地看着他。
金汉林用青蛙手帮她擦了擦眼睛，哄道，“慧姐遇到我，把几年的眼泪都流光了。
我这个渣男真该死！”
嘿嘿一笑。
北小慧哼了一声，也没忍住，露出了一点笑容。
金汉林缓缓脱掉衣服，把腿从青蛙服里面抬出来。
膝盖上磕了很长一条口，鲜血长流。
北小慧顿时失神，赶紧扶他起来，金汉林道，“慧姐，我太重了，辛苦你帮我买一瓶医用酒精和创可贴就行。”
北小慧摇头，她看了伤口，很深，是要缝针的，咬着牙，用自己纤细的肩膀架着金汉林，一步一步重重地踩在地下通道的石梯阶上，用尽全身力气把他送到了就近的医馆。
医生拿着工具上来清洗伤口。
“啊~”
酒精碰着伤口很疼，金汉林叫了一声。
北小慧挽起自己的袖子，握紧拳头，把白皙纤细的手臂送到金汉林嘴边，“咬住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