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战时,有一种酷刑,可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找来一根中空铁管,将其中一头封死,然后往里面装入几只老鼠,对准人体某个部位,然后,持续给铁管加温……
如此一来,高温之下,老鼠无处可逃,便会朝人体部位,不断撕咬。
其中疼痛,可想而知。
所对准的部位不同,酷刑之烈,自然也就不同。
可是,此时,系统之力的折磨,比这个酷刑还要痛苦十倍,百倍。
范醉真的有些佩服这个少年了。
大约持续一炷香,他只是蜷缩在地上,不断挣扎,却从始至终,并未发出一句痛苦之声。
范醉微微皱眉,挥手间,撤回系统之力,不带一丝情感,说道:
“我敬你是条汉子,如此折磨,反而不妥,只要你说出背后是什么人指使你,我便放你离开,如何?”
“公子多虑了,无人指使我。”少年咬着牙,艰难说道。
范醉抚摸着手中断剑,叹息一声,说道:“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我就送你一程!”
话音落下,剑光闪过。
手中断剑,脱手而出,刺穿其胸膛。
风止。
血腥味之中,夹杂着从厨房飘出来的炖鸡香味。
范醉走上前,看了一眼已昏死过去,生机流逝大半的少年。
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和脉搏,将断剑拔出。
滴血不沾,收剑入鞘。
之后,迅速在其周身几处穴位点了几下。
一条手指般大小的血红色虫子,从他胸口剑伤位置,缓缓爬出。
范醉一脚将其碾死,起身说道:“我不管你是谁,如今,过去的你,已死。
从今往后,你这条命,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