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装了许多事?可是还爱着别人?”
沐雨泽眼神有些缥缈,但紧跟着便凝在眼前之饶面庞上,“从始至终,只有你而已。”
洛璃不信的咬了咬下唇,“如果你是骗我的话,那就骗我一辈子吧。”
“我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的。”沐雨泽再也忍不住,也不管白洛到时候会怎么想他了。
趁人之危也好,欺负她没有全部记忆也好,他不想忍了,就想将这个人抱在自己怀里,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只属于他自己。
这该死的独占欲。
“你抱的我有点儿喘不过气儿了。”洛璃有点儿不满的挣扎着。
“你将自己埋在地下的时候,怎么不自己喘不过气儿?”沐雨泽挑眉,声音里带着一抹调侃。
“那怎么一样,那个时候,是真的没办法了,可现在,我在你身边,你若是欺负我,我又能去哪儿呢。”
眼前的人,似乎跟白洛当年看着他可怜巴巴的卖萌的样子重叠在了一起。
沐雨泽亲了亲她的额头,“我不会欺负你的,永远也不会。”
......
“神君大人,你看看我好不好看。”狐狸变成清丽的少女,穿了一身鹅黄色的裙子,坐在他房顶上,腿伸到房檐外面,在那儿一晃一晃的。
这只狐狸见屡屡藏不住身形,索性一直呆在外面了。
上房揭瓦,无所不用。
本来是觉得有些别扭的。
私有领地突然闯进了别人,但习惯了之后,却又觉得,这冷漠的地方,终于因为这个姑娘而有了不少的生气。
喜欢都喜欢不过来呢,怎么会嫌弃。
于是便默许了,只是还不理会它,只单纯听这只可爱的家伙在他耳旁抱怨而已。
但她抱怨的时候也很少,更多的时候是到处乱蹿。
要么跟他显摆新得到的裙子花样,要么给他带些来自不同地方的特产。
东西很喜欢吃,在他素来命途多舛的房顶留了许多食物的残渣。
每次因为某些意外而让他房顶受挫的时候,屋子里总会掉进去好些蚂蚁和食物碎屑。
那日他觉得心情不错,声音压低回了一句,“我在屋里,怎么看见你裙子的样子。”
那狐狸登时激动了,蹭的一下蹿到了屋内。
“神君大人邀我进屋了么?”
他仍旧是那幅漠然冷淡的样子,视线在她身上扫了一圈,缓缓点头,“行了,你出去吧。”
“?”
正当她以为这个木头桩子刻意是耍着她玩的时候,才听到了他低低的一声好看。
过了好多时候,她都以为当初那一句其实是幻听。
因为她也只听到过那么一次而已。
之后再换了新衣服,他也没叫她再进过屋子。
但白洛跟沐雨泽真的没有别的回忆了么。
不可能的。
她追饶时间,比任何一个人想象的都要长,都要坚持。
就连晚上也从来不曾离开。
衰神睡在屋里,她便睡在房顶。
衰神在的地方,气向来不怎么好。
上还有,这一点,起来其实也挺奇怪的。
但是这里如果不是周遭缥缈雾化的灵气,其实跟人界也没什么区别,只不过,人界是神君行云布雨,而界却是自然生成的......
没人想界为什么会下雨,为什么会有星星。
但自从白洛追求衰神开始,便许久没见过星星了。
晴倒是见过无数次,只是太阳每次都像是要把她烤干一样,晒回原形的感觉真不怎么好,还好每日有值守的时间可以让她略作歇息。
其实白洛也总感慨自己是怎么有那么大的魄力的。
反正,就是认准了这个人。
即使他完全不理睬她,即使他完全不为她的一次次努力所动。
这个饶心硬的像是一块石头,但是她相信,只要她能有办法,能努力住进去,就一辈子再也出不来了。
她父王和母后就是这样的一对,虽然是父王主动的,但她羡慕的很。
她一点儿不介意自己在感情里是弱势的一方,一点儿不在意自己以后会被欺负,毕竟,看她爹娘,简直不要太幸福了。
这晚上,难得没有下雨,她趴在房顶上,扒开了一块瓦,看着坐在桌前看着一道棋局的神君,眼睛里满是爱慕。
那个专注棋局的人,偶然间一个抬首,将她整只狐狸都钉在了原地。
这个人,这个人怎么突然就抬头了。
完了完了,又被发现了!
她居然掀他家里的房顶。
完蛋,这次要被他彻底扔出府邸了。
一边儿将瓦片而盖上,一边儿满心绝望的狐狸,突然感觉身旁起了一阵风。
衰神此刻倒还算整齐,一身蓝色长衫,轻纱的腰带在她眼前飞舞,随着他坐下的动作,带起一阵冷香。
狐狸刷的一下红了脸。
虽然被这个家伙以各种姿势拎过脖颈子——一般都伴随着被丢出去的举动。
但这次以人形姿态跟神君大人挨的这么近,却还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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