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难想象，这个b东西，会给自己一种死亡般的压迫感。
“这个，周白兄弟。”张百仁看到洪神机给他发过来的一段话，于是定下心，朝地上的包子脸少年问道，“你知道……”
“天人九灾么？”
空气先是一寂，躺在地上的周白悠然睁开眼睛，死死盯着张百仁，盯的他头皮发麻、毛骨悚然。这种感觉，就像是张百仁修为尚浅时，第一次遇到、被鬼物盯上一样。
“噢。”周白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浑身上下发出“咔吧咔吧”的骨骼振动、摩擦声，“很久很久了，这里也不是那座宇宙……”
“我很好奇，你是从哪里知道的，我当初修炼的这个功法名字……”
一个刹那，周白的身形出现在张百仁旁边，左手搭在了张百仁的肩膀上，“还是说，你也是……某个空间的成员？”周白戏谑的话音刚落，张百仁的瞳孔便一缩，微微感到了吃惊。
“是啊……”张百仁见周白间接的透露出了自己的来历，悄咪咪、不留痕迹地拍下他的手，笑道，“我是轮回空间的成员。”
周白听完，倒是一愣，没想到张百仁这么快就回答了，并且由他感知，是实话！
“那还真不巧，我是‘旧日空间’的成员，似乎我们并不是一个阵营呢……”周白看向张百仁的目光中，充满了耐人寻味。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沉，像是忽然坠入了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