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韬有些摸不着头脑,略显无奈地看向几人,弱弱地问道,“怎么了?是我说得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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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国,云州地界。
一支商队正在缓慢行走着,他们运送的并不是商品而是棺椁。
一行人身穿白色丧衣,行进间撒出裁剪好的白色冥币铜钱,路上的行人看到他们都纷纷避让,以免沾上晦气。
就连城防士兵见后也是皱着眉头骂了两句,就匆匆放对方出门下葬去了。
得益于紧挨着秦国,云州的医馆水平还是有多,百姓也有基础的知识,守城士兵闻着那刺鼻的恶臭也生怕惹上什么瘟病。
几日前的太行山中,
耶律质舞一指点在耶律阿保机的眉心处,墨绿的气焰顺着耶律质舞的指尖直接包裹住耶律阿保机的额头。
耶律质舞无视了耳边的惨叫声,闭阖眸子、感受着指甲那端传来的感觉,猛然向后抽回手指。
在空中虚抓手掌,一团灰白色的不规则光团出现在耶律质舞手中。
耶律阿保机像是被抽走了脊梁失去支撑,直挺挺地摔倒在地面上,除了还能呼吸之外对外界已经失去了一切反应。
耶律质舞手中传来嘶吼和光团的挣扎,小丫头抬腿踢了踢地上的耶律阿保机,对自己第一次用出神通得到的结果十分满意。
耶律质舞将空闲的右手盖在光团的上方,双手一错白色的光团在她的手心中变形、扭曲,紧接着一股强烈的抵抗出现试图逃离她的掌控。
传入耶律质舞耳边的低吼声变得更加强烈和急促了起来,耶律质舞双臂上出现螺旋攀附的黑色真气,一袭墨绿色的衣裙被吹的猎猎作响。
“闭嘴!闭嘴!闭嘴!”耶律质舞发出一声声低语的怒喝,双手向外一拽,发出“砰”的一声闷响,一股气浪从耶律质舞手中爆发而去。
灰白的光团在耶律质舞的面前扭曲炸开,化作丝丝缕缕的灰白雾气,飘散向空中消失在耶律质舞的眼前。
耶律质舞额头的出现细密的汗珠,双臂微微发颤,但结果是好的,她成功了。
做到了李祤不能做到的事情,抽出了一个活人的灵魂,并且亲手撕碎了他。
一代雄主耶律阿保机陨落,死的不明不白,手指上的血玉依旧血红无比,好像在嘲讽耶律阿保机的自大和无知。
是啊,他现在是一具无魂躯壳,可是他心还在跳动着,简言之这句身体还活着呢,远在漠北的奥姑怎么会知道你死了呢?
耶律撒芮在远处看到这里完事,才缓缓上前再到耶律质舞身边,单膝跪地低头说道,“启禀大人,刚刚我们抓捕目标时...发现了长公主和二公主。”
耶律质舞拢了拢凌乱的发丝,语气散漫毫不在意的问道,“哦?是跟她们的那个汉人夫婿吗。还有什么?”
耶律撒芮头更加的低了,语气也微微颤抖,好像十分害怕耶律质舞,“请大人责罚,我们办事不利留下了一个舌头。”
“快马加鞭将人送回去吧,到时候什么人该活,什么人该死应该不用我教你吧?”
收拾完衣衫的耶律质舞恢复了邻家女孩活泼俏丽的样子,随意的抬眸瞥了耶律撒芮一眼。
征战沙场多年的耶律撒芮竟然直接打了一个哆嗦,连忙连连应是,
耶律质舞满意地挥了挥手,嘴角上勾起一个弧度,绽放出美丽的笑颜,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要赶在她们之前回去。
回去替我告诉母后,世界很大,我要出去玩了,母后听到就会明白我的意思了。”
秦国,
正在翻云覆雨的李祤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女帝擦去额头细密的汗珠看向近在咫尺的李祤,轻声询问道,
“怎么了?凭你的武功修为竟然还会着凉?莫不是晚上趁我睡着后偷偷去寻那降臣了?”
说罢将纤细的小手扭到了李祤的腰上,作势就要狠狠地拧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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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后,只见女帝身段窈窕,趴在李祤的胸口上,像高贵慵懒的猫。
如墨般的黑发此刻已然凌乱不堪,沾着细密的汗珠紧紧的贴在洁白无暇的玉背上直泻腰际。
长睫毛不停颤动,白净小脸红通通的,眼尾处水色弥漫,绝美的脸蛋上浸满了惑人绯红。
女帝枕在李祤的胸口上,轻轻感受着李祤的心跳,软糯的声音响起,“时间过得好快啊,我不想回岐国了,太累了。
之前你不是还说要带我去一趟汴州吗,干嘛去?”
李祤捏了捏女帝的琼鼻,惹来女帝张嘴一口咬住他的手指,还瞪了瞪眼威胁到,好像就在说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你跟真人需要回岐国了,我跟降臣尸祖需要在汴州等一个变数。”
女帝并没有松嘴,死死咬住李祤的手指,含糊地问道,“什么变数?”
“一个紫微星逝、天下大乱的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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