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的路上，厉呈忍不住道：“爸，你的变化真大。”
他还记得郁政以前强势专治顽固的性子。
换做以前发生这种事，郁政应该不会和郁肆年商量，直接就把人绑回去。
闻言，郁政抬头看着天上开始下沉的月亮。
忽而叹息：“能不大吗？经历了这么多事……”
郁政忽而想起让自己转变的那件事。
到现在他都怀疑自己不是做了一场梦，那梦实在太逼真了。
不过更重要的是，他怕自己再不改变，内裤又要被挂出去贱卖。
“你有没有做过很逼真的梦？”郁政突然问。
厉呈：？
郁政：“就是那种，逼真到好像你真的亲自穿越时空了一样，醒了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厉呈：？？？
郁政摇摇头叹息：“我之前做过一个梦，梦里，我发现自己重新回到年年十八岁那年。我逼着他和自己不喜欢的人订婚，忽视他的想法，还差点间接害死他……”
他几乎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着自己是如何一步步忽视郁肆年。
如何将自己的错误的想法强加给他。
甚至在何雪芳的挑唆中，不分青红皂白。
明明那时候，逆子还不是太逆，也是曾渴望过他的关心……
他一个余光看见厉呈掉下来的下巴，立马收住了自己喷发的感情。
“算了，你就当我是老糊涂了。”郁政摆摆手，“你不会理解的。”
厉呈：“我理解。”
说出来你都不信。
我真的理解。
不仅理解，就你那个梦，当时我在现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