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听的不听，不该说的不说，不该问的不问。”她背诵出口，冯将军很是满意。
比他预想的要聪明。
知道太多反而沉重，在古代知道太多就是找死，在现代就成了责任。
冯将军点了一下头，“我说这些，是告诉你，你家的历史。据我所知，孔宝龄部长在文化部的位置上，并没有立下特等功，那么，给你天阶修炼功法的人是谁？孔主席的五个儿女，老三出国，留在国内的只有老大与老五。冯家我最大，姜家在南方省，早与你们孔家失去了联系，以姜家的能耐根本不可能得到天阶修炼功法。
你仔细想想，找到你们孔家的人，自称是本家，是孔老二一脉的后人吗？”
琬琰现在明白了，他是想问天阶功法的事，这个谎话被凿破了，如果她说是，万一他们通过国际合作法去查国外的孔家，谎言就会立显。
“有时候流言未必是真！天阶功法这么难得，以冯将军对国家的贡献都得不到，我又怎么能得到？”她很是认真地答：“我……只是本能地修炼，意外发现了天地间的精神能量，用精神力捕捉这些能量，供自己精神意志吞食、成长……”
她不紧不慢，语调很平静，让人看不到说谎的痕迹。
“在我晋入三阶后，我发现身边也有精神力修习者，当我放开精神力后，正好看到一位政府退休的老干部在指点自己的孙儿修习精神力。我在旁边听了一会儿，就学会了。”
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