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说要先进行内部消化,可是这帮人都得考量一下,不是考量晏元恺的身份问题,而是和晏元恺变成亲戚以后,在李朝宗那里能不能说的过去,世家利益的形成,相互之间的联姻也是关键之一。
李朝宗和路朝歌最是痛恨世家大族,这帮人可不敢跟李朝宗和路朝歌对着干,都是大明的新贵,谁不想和大明接着走下去,就大明这种上升趋势,鬼知道这个大明能走出去多远,要是真走个千百年的,他们这些新贵的联姻一定要注意。
“说啊!”路朝歌看了众人一眼,立刻就明白这些人心里在想什么了:“我保的媒你们怕什么啊?你们认识的、合适的姑娘都在考虑范畴之内,不一定就是你们的亲眷。”
“夏文宇,你家没有合适的姑娘啊?”路朝歌看一帮人谁也不说话,直接开始点名:“大方的。”
“还真有一个。”夏文宇虽然为难,但是路朝歌问了他就不能不说:“我媳妇到时有个远房表妹,今年应该二十七八了,前些时日来信的时候也提到了,他那个表妹没成亲,但是长什么样我不知道,都十多年没见面了。”
“没嫁出去不是因为身体原因吧?”路朝歌问道。
“不是,挺好个姑娘。”夏文宇说道:“就是不爱说话,和家里人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那动静都不如蚊子动静大。”
“这又不是毛病。”路朝歌说道:“算一个。”
“闫向荣,你呢?”路朝歌又看向了闫向荣。
“有,肯定是有。”闫向荣说道:“也是我的远房表情,这姑娘啥都挺好,就是……就是……”
“就是啥?”路朝歌那个着急:“你赶紧说。”
“就是喜欢打人。”闫向荣有些不好意思:“我们县里那些数得上的纨绔,被她打了多少次了,要不是有我这么个表兄撑着,估计她家都被人掀了。”
“那不算毛病。”路朝歌说道:“也算一个,打晏元恺不算是打人。”
“我家邻居有个姑娘,他爹都快愁死了。”谢玉堂缓缓的举起手:“三十二了,到现在没出嫁。”
“太挑了?”路朝歌问道。
“也不是太挑。”谢玉堂挠了挠头:“我媳妇跟她关系不错,聊过几次这个问题,她好像有病。”
“有病你说个屁。”路朝歌瞪了谢玉堂一眼:“你这不是没屁搁楞嗓子吗?”
“她那个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病。”谢玉堂说道:“郎中什么的都看过了,都说不是病,就是一种习惯。”
“怎么个症状。”路朝歌上辈子什么症状没听说过。
“就比如现在咱们这些人坐在这里,咱们这椅子必须在一条线上。”谢玉堂说道:“但凡有点出入让她看见了,那死活都得给你摆起了。”
“靠!吓我一跳,我以为什么病呢!”路朝歌撇了撇嘴:“不就是强迫症嘛!”
“强迫症?”谢玉堂不懂:“什么意思?”
“就是强迫自己的病症。”路朝歌说道:“这都不算病,虽然治不好,但是不影响生活。”
“哦!”谢玉堂点了点头:“她还有点别的,就是特别爱干净,说句不好听的,就您这营房,她要是来了能疯。”
“洁癖。”路朝歌说道:“这都不算毛病,一个爱干净爱整洁的人,怎么都不是错的。”
“那我回去和他爹说说?”谢玉堂说道:“要是老爷子能同意,你也算她一个。”
“那我这也有啊!”于吉昌说道:“仙客来酒楼老板他姑娘,二十好几了,具体几岁我不知道,人家姑娘就喜欢做饭,天天在仙客来掌勺,人家掌柜的不想委屈自己姑娘,就算是不嫁人也无所谓,人家要给姑娘找个好人家,这个我觉得挺合适的,做饭在别人眼里可能不是什么上的了台面的事,但是咱们都知道,少将军也做饭,这在咱们这帮大老粗眼里,不仅不算是,还是好事一件呢!”
“行,算一个。”路朝歌说道:“你们大胆提出来,我想办法就是了,这个媒不用我媳妇出马了,我就搞定了。”
既然连邻居以及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人都能算,那这帮人的人选可就多了去了,这帮人在长安城这些年,多少是有些人脉关系在的。
放开了条件之后,这帮人那叫一个积极,没多大的功夫,就凑了二十多个人,几乎全是长安本地人。
“行,就想这些。”路朝歌说道:“我叫人去了解一下,若是有合适的……谢玉堂。”
“在。”谢玉堂看向路朝歌。
“你明天去把晏元恺给我换回来。”路朝歌说道:“那边三四个月之内不会打起来,你过去暂时接管一下,等他的事忙完了,我再让他回去,天大地大成亲的事最大,打仗谁都能打,成亲可没人能替代他。”
“行,明天我就去。”谢玉堂说道:“您还有什么交代。”
“去了就记住一件事,他布置的东西,你不要动。”路朝歌说道:“你过去就是暂代,一切按部就班就行,省的他回去他自己都闹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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