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欲言又止,虽然李芷涵口口声声说的不提,可句句都扎心。
“涵涵.”
人生独女,当发现掌控不了的时候,有时候并不服老,反而觉得孩子不听话,心里充满了惆怅。
李芷涵认真地看着母亲,忽然间,觉得她有些可怜。
“妈,不管到哪天,我都不会抛下你!但你不准再对林余有任何的看法!”
李母拉起女儿的手。
“涵涵.妈妈做的事,出发点.”
“我知道了,不要说了,人活着眼里不能只有钱,有钱就很幸福吗?”
李芷涵摇摇头,自己已经很有钱了,如果不是在地震的废墟里成功推倒了林余,根本不知道日子会过的这么快活。
有一个自己爱的,对方又爱着自己的人。
这样的日子才叫过日子,这才是生活。
“林余的财富超过你的想象,这回你放心了吧!”
“真真的?”,李母疑惑地问道。
李芷涵将玉手附在额头,天呐!说什么都白说,原来这句话才管用,自己的母亲还是这么财迷。
“是的,不骗你,这回安心了吧!”
“那就好,那就好,涵涵,妈妈和你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买不起名包,穿不上漂亮衣服,吃不到美味的生活,没有几个女人会喜欢过那种日子的,尤其你还这么漂亮,这么美,穷男人是守不住你的,你现在不懂,将来就会明白的.”
李芷涵翻了个白眼,“林余今晚留在家里住!”
不想再听她母亲神奇的脑回路之言,不管有没有道理,作为一个早已经摆脱财富自由的人表示自己无关。
北方的冬天,尤其是东北。
最常见的是雪,相对于几乎一生都没见过雪的人来说,无疑是兴奋的。
但林余和李芷涵两人司空见惯。
林余依稀记得小时候,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常常大雪封门,上不了学。
起初,即使下再大的雪都需要上学,踩着大雪窟窿蹒跚前行,脚下发出咯咯的响声。
到了学校,棉鞋早已湿透,一穿就是半天,好处是中午就放学了,直到回到家,棉鞋依然是湿的。
那时的通讯,基本靠吼,除了大队,没有电话,还只是座机那种。
再往后,有这样的雪,直接不去了,形成了默认的条文,老师也不会责怪。
咯咯
咯咯
两人手牵着手,一步一步向前走。
阳光正好,雪很白,人很美!
林余看着李芷涵,李芷涵也看着他,一眼便知心之所想。
前行。
“这种感觉真好!”,李芷涵欣喜地说了一句。
夜里。
夜深人静。
夜充满了迷人的色彩,需要看厨师的水平如何,怎么才能烹饪出绝美的菜品。
这时,李芷涵房门外,来了一位光脚女人,并不是光脚大汉,她屏住呼吸,一步一步慢慢挪到了门口,蹲了下来,伸头将耳朵贴在门外,静静地听着。
大气不敢喘来形容她再准确不过。
渐渐地面色红了起来,越发的灼热,她抬头借着朦胧的月色,可以清晰地看见客厅里钟表上的时间。
转头再回到原位,窥听。
房间里,林余根本不留手,像一位纵横睥睨的将军一样,所过之处,无不丢盔弃甲,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根本不需要战术和技战术,只靠强大的实力横推一切。
‘敌将’无不哀嚎痛苦。
如此这般,不是林余心狠手辣,只是想刺激一下‘敌将’的妈妈。
看看对方的血压是否平稳。
四手相握,进入到角力的漩涡之中,看着光洁且线条迷幻的洁背,挥舞着兵器。
林余最喜欢水浒传里一位英雄的称呼,就是豹子头林冲,八十万禁军棍棒教头。
最后面那四个字是他的最爱,恨不能穿进书里,将之夺来。
男人就应该用这样的匪号,霸气威武。
门外,李母瘫坐在了地上。
脑子乱成了一片浆糊,心里喃喃低语,难怪了,难怪了。
女人就怕遇到这样的男人,在他面前,在她面前,钱,一分不值,一文不值。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李芷涵的声音断断续续,高亢婉转,但却从未停歇,一个多小时后,李母甚至都想敲敲门,给女儿送一杯水,那沙哑的嗓音,压抑的.让她听起来都心疼。
心里更加埋怨那个曾经看不上的小子了,这么不知道疼惜。
可她也是真的有耐性,听了这么长时间。
血压蹭蹭的往脑门冲,这是对自己怀恨在心,才如此不疼惜吧,她有些晕了,胸闷气短。
想了很多很多,听了很久很久。
身心充满了无奈和无力之感,扶着墙站了起来,轻轻地长叹一声,只有夜,听明白了她的无奈。
意兴阑珊地走进了自己房间,将门关了上去。
她知道自己败了,输的一塌糊涂,一败涂地。
这样的男人,换个角度来说,女儿的眼光绝对高绝,毒辣无比。
躺进被窝,不多时,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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