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党委重大决策、重要工作部署和党委领导交办事项贯彻落实情况的督促检查工作,负责党委的群众来信来访工作。还有管理党委的印章和介绍信,以及各类文件、简报、机要函件的签收、分发、传阅、催办、保管、清退、销毁和立卷归档等等工作。
如果不完全掌握在手里,是个很大的麻烦。如果办公厅不配合,党委的任何决定和决策只能停留在纸面上,得不到执行。
顾兵点点头,出了心中的疑惑:“你留下张合生不处理是什么用意?”
“狗东西,居然敢跟我呲牙,如果痛痛快快的办了他,不是便宜他了?”周安东微微眯起眼睛,然后抬起手,用小拇指挠了挠脑袋:“我手里有这么多举报信,你猜他晚上能不能睡得着觉?”
“狗东西,居然敢跟我呲牙,如果痛痛快快的办了他,岂不是便宜他了?””周安东微微眯起眼睛,然后抬起手,用小拇指挠了挠脑袋:“他如此的得罪我,可我却偏偏放过了他,你猜,他会有什么反应?”
顾兵在一旁笑着回答道:“你手里有这么多‘举报信’,他晚上肯定会睡不着觉的。”
“只是睡不着觉吗?”周安东笑了起来,“我都把管明利和年世华处理了,而他得罪我最狠,我却偏偏放过了他。而且,我每天见到他,都会对他和颜悦色,对他客客气气,你说他会怎么想?”
顾兵吧唧吧唧嘴:“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得罪你那么狠,你每天见到他还那么客气,和颜悦色的,他肯定会想,你不但要弄死他,肯定还有什么大阴谋。”
周安东听后,咧嘴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所以啊,他每天都会惶惶不可终日,琢磨我要怎么对付他,有什么阴谋。这样一来,他不止晚上睡不着觉,白天也会在恐慌不安的情绪中度过。”
顾兵往旁边挪了一步,跟周安东拉开了一点距离:“我以后可得离你远点儿,你这也太他妈阴险了,我哪天被你坑死都不知道。”
周安东搂住顾兵的肩膀,笑呵呵的说道:“你这话说的我可太不喜欢听了,抛开你是我舅子哥的这层关系,咱俩可是好兄弟,好哥们,铁瓷儿啊!我就算再没心没肺,也不可能坑你呀。”
“啪!”顾兵打掉周安东的手,很是不屑的说道:“你这种人,连构陷下属的事情都能干得出来,我还有什么事情是你不能干的吗?”
“唉,没想到,你对我有这么深的误会,我无话可说。”周安东叹口气,一脸伤心的摇摇头:“还说说,你怎么拿下谭胜吧。”
“这还不容易吗?”顾兵鄙夷的看了周安东一眼,然后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上面的信封:“我也接到了举报信,谭胜贪污受贿,主要是公款大吃大喝。”
“……”
周安东无语的看着得意洋洋的顾兵:“你这不是构陷下属吗?”
“我这怎么是构陷下属呢?”顾兵振振有词的说道:“我这是为毛呢厂除害,打掉改革的拦路虎。”
看着顾兵那欠打的德行,周安东真想上去给他一脚,很不是时候的,办公室门被敲响了。
“进来!”周安东回到办公桌后面坐了下来。
办公室的门缓缓的被推开,年世华拿着病休申请,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走了进来。他的脸色苍白,透露出一丝疲惫。
顾兵看到年世华进来,笑着迎过去,先跟年世华握了握手,然后才接过病休申请。
与此同时,周安东也急忙起身走过来,握住年世华的手,亲切而又伤感的说道:“老年,这些年工会在您的领导下,可谓是成绩斐然,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您现在身体不适,需要回家休养,这不仅对工会来说是个巨大的损失,对咱们整个毛呢厂也是如此啊。希望您能早日康复,重回工作岗位,因为不管是工会和毛呢厂,都离不开您。”
、年世华听了周安东的话,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心里一阵破口大骂,但嘴上却说道:“谢谢厂长对我这些年工作的肯定,我会好好养病,争取早日康复。只要我的身体状况允许,只要厂里还需要我,我一定会回来。”
“好好好!”周安东连连点头,脸上露出欣慰的表情:“年主任,有您这样一心为公的老党员、老干部,咱们毛呢厂何愁不能重现昔日的辉煌?”
顾兵在旁边听着,嘴角忍不住直抽搐,这个混蛋的虚伪,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了。而且,演技也越来越炉火纯青,可比当初在江州酒厂的时候精湛多了。
“年主任,我送你!”周安东亲自拉开办公室的门,脸上流露出一副恋恋不舍的神情,嘴里还不停地说着:“年主任,你一定要多回来看看,我还年轻,很多事情都不懂,以后肯定还需要向您这样的老同志请教。”
年世华心里暗暗冷笑,你他妈的还能不能再虚伪点,我要是信了你,经常回来,估计你会立刻弄死我。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