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妍对着刚落座的白蕊姬道:“哟,玫嫔来了,本宫当你今日是不来了,你若是侍候皇上辛劳干脆就不要来了,皇贵妃照料璟慧都比你来的早。”
白蕊姬将腰间的帕子取下。那帕子上绣的是鸳鸯。这宫里还真少有妃嫔使用这样有暗示意味的东西。
“嘉妃,你也出了月子,皇上是不是还没召幸你呢。都没人告诉你皇上这些日子夜里总是爱听臣妾弹的琵琶,这本就要侍候皇上,还弹琵琶着实累人,这不知不觉臣妾就起来迟了些,这也怪我了?而且皇后娘娘都没说什么呢?”
白蕊姬这话可是比那帕子更刺激人。
金玉妍将茶盏重重放下。“贞淑,没茶水了凉了瞧不见。这么没眼色。你当的什么差事,难道你是觉得本宫许久不得皇上召心失宠了?敢如此当差?”
弘历宠幸白蕊姬金玉妍自然不敢有意见,只好指桑骂槐。
“嘉妃说的哪里话,皇上怎么会不惦记你呢。若不是你身子不适,皇上早见你了。你看纯妃,虽然有身孕,可皇上也时常见一见呢。你要像纯妃一样调理好身子,再给皇上生几个阿哥才好。”
琅嬅一句话将战火引导了纯妃头上。
金玉妍看着纯妃更气恼了,她心里虽知那事儿琅嬅也有问题,可纯妃在她眼里也不是无辜的。
金玉妍转头和琅嬅说话。“皇后娘娘说的是, 能得一时好不过是一时,能一辈子守住才是本是。”
金玉妍跟前放置的茶水突然被打翻,茶盏跌落,在座的妃嫔都受了惊吓,最为可怜的还是坐在金玉妍对面的纯妃,一盏茶水都泼在了她的鞋子上。
“哟,纯妃,对不住,这顾着和皇后娘娘说话,没留意到你,你无事吧。”
不等纯妃回答,金玉妍又突然对琅嬅道:“娘娘,听说七阿哥最近有些闹的厉害,可好些了?”
这金玉妍明显是想将纯妃晾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