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事关神殿,我们还是不要再说了,我们这些人倒只是逞个口舌之快,但神殿之清高,却不是我等能轻易戏说的。”王轻候将话头掐死。
有些话不能往深了说,得留一半儿,让有心的听者,往深处想。
往深处想的那位扶南公子有点忍不住,干脆推了门,来了这边厢的雅间,往内一看,好家伙,里面坐着五六七八人,全是越清古平日里的狐朋狗友,纨绔之交,除开王轻候是新来的,其他的人都是凤台城有名的老油条。
越清古见了他,面色微怔,然后乐道:“怎么扶南公子不识敲门么?”
“原是靖清候,方才我隔壁听见你这方相谈甚欢,笑声阵阵,一时忍不住,便也想来听听到底是什么乐子,逗得各位如此开怀?”扶南隐不去他身为神殿中人的那种傲慢之色,哪怕是已经刻意放低了,依旧有着仗势欺人的味道。
不过说到仗势欺人,谁又是越清古这位头号流氓的对手呢?
他撇了身子懒懒散散地看着扶南,道:“不乐意告诉你,怎么着?”
“你……”扶南这是急怒攻了心,脸都白了。
“哼!”他将门重重一甩,气愤离去。
越清古冲王轻候笑,还挑了挑眉请功。
王轻候安静地喝了口酒,一如继往地保持着他斯文败类的温柔清雅模样。
两天前李大人怎么会去给溯水送礼,可是一件值得探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