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可不是咋地,南山,阿镇南山任家大沟村有个年轻人叫什么任喜成的,原来是教会的一个小头目,后来因为内部的一些分工问题,他自己出来注册了一个什么神学研究会,这也没什么,今年清理邪教时发现,他竟然“称帝”了,还册封有什么三宫六院、宰相将军的,政府当然是要取缔的,不曾想人家到县政府门前示威游行来了,警察局去抓人时,人家竟然拿出可以游行、示威的文件来,原来是赵俊彩那个胖娘们把关不严,申报资料里竟有可以‘自由传教、游行示威’的字样,你说这不是害人吗?”马庆国愤愤地说道。
“那,紫娟有事吗?”田之鱼脱口而出,问道。
“噢,她会有事?处分当然是免了赵胖子的职务,给老马我一个警告处分,人家章副局长,肯定是没事的,背靠大树好乘凉啊,对了,看你这反映,和章紫娟啥关系啊?我在这里说她点怪话,可不敢打小报告啊。”马庆国似乎也感觉到说漏了嘴,急忙问道。
“不不不,我们只是同学关系,随便问问的。”田之鱼说着,没滋没味地嚼着那浓香的鹿肉,却没了半点滋味,就连马局长说的,他要继续努力,争取把这个证件给批了,还说什么要丰总和他再做做高自清、渠四格的工作,因为常务会上审批时,大家都是要表态的等等,田之鱼都是机械地点着头应承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