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俊刚愣了,问着王松良他们:“不是讨论如何分地的吗,怎么又说起饲养牲口的事儿来了?”
袁天刚笑了起来,说道:“分地,那事还有啥好说的,人家满仓高姿态,该要的地,人家自己都不要了,又给咱们的孩子活动了几个造纸厂的指标,咱还不得跟着人家满仓学,人员的事,也就解决了。具体到分地,人家二队王三叔、宋石头管着七家八户的,都解决了,何况咱四队,原先就是一家的人吗,是不是,老孙?”
孙有才点着头,说道:“那可不是,虽说是七家八姓的,可都是二婶子一家的,这亲情,比啥都亲,人家宋天成,把二队的分配方案都给咱誊写了一遍,还为咱起草了一个同类的分地方案,这老小子,认真得很,说得是句句在理,对咱该分的地,不该分的烟叶地、菜地,名义上是分了,实际上是分散劳动、统一经营,好不容易修建好的水窖等水利设施,还要进行有效的维护。这个老宋,还为咱支招,说这个饲养室也不能荒废了,说啥也得把二婶子给请回来,教会年轻人学习酿醋、晒酱,还说,未来的农村,必定有手工业、轻工业,这个家伙,怎么看,都象个特务。”
袁天刚笑着接过话来,说道:“俊刚,你说这方案怎么样,反正我们大伙都觉得行,粮食地,各种各的,经济田,分组包干,统一经营。这就是咱自家的事,你给拍个板吧。”
孙俊刚笑了,说道:“这,还用我拍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