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禄山不行,李隆基那个昏聩老儿同样也不行!”
看到李泌脸色又惊愕又焦急,罗一用力挥舞了一下拳头,“不用做出这副样子。
李隆基的昏聩你心知肚明却不敢去谏言,就不要在我面前装什么清流。
以这种方式让洪秀和二郎回来,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极限。
并且这么做已经给他们老李家留了脸面。
如果还自作聪明的揪着不放,我不介意跟着安禄山一起去长安给李尚客,给李隆基做出解释!”
听了罗一这番话,李泌惊惧且痛苦的摇头道:“我知道你有委屈,你有不甘。
刚刚的疯言疯语,我可以当做没听过。
二郎的事,你再暂且往后压一压。
真闹得无法收拾,大唐真的就要乱做一团。
你之前做的那些本该是被人称颂的,不该在最后却背了骂名。
你再好好思虑思虑,万万不能冲动。”
听李泌这样说,罗一虽然咧嘴笑了笑,但语气却十分悲凉道:“如果不是李隆基昏聩,我至于这样瞒着,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如果不是李尚客为了他那狗屁不通的安稳,我至于让二郎回来?
我就是太过好说话,忍让的太多!
明明有那么多坑人害人的手段,不但没能使人惧怕,反而落得被人逼迫的下场。”
顿了顿,对余承泽挥手示意其下去该干什么干什么,罗一收起了戚戚然的无用情绪。
将目光重新看向李泌,语气变得冰冷道:“我忠的不是一家之姓。
忠的是大唐这个国号。
忠的是那面绣着日月星辰的三辰旗。
忠的是自上古就在大唐这片国土上繁衍生息的族群。
为了我忠的这些,我不会主动去反叛。
河北敢乱,也依旧会去打。
但前提是朝堂不要再过来撩拨我。
不然,我真的会想尽办法让坐在龙椅上的人换个姓氏。”